金扁鵲一臉仇恨的看向楚策,不大一會兒小眼睛卻滴溜溜的轉動著,他在觀察場上的人有沒有因為他的打岔而將注意力從楚辭身上轉移開。
隻有大家都不怎麼注意楚辭了,他才能毫無顧慮的發動預判技能。
楚辭是控製係丹師,和他在一起團戰久了,沒有他的預判引路,眾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打的感覺。
“我怎麼不厚道了,賽場上我們就是敵人,在乎的越多你距離輸掉比賽就越近了,難道你想輸嗎?”楚策衝金扁鵲笑著說道,但目光卻一直看向楚辭,這話很明顯是說給楚辭聽的。
楚辭淡然一笑道:“比賽自然是求勝,但比獲勝更重要的是和氣,冒昧問一句,你在顏祿身上下的毒有解藥嗎?”
“有解藥的技能毒素就不叫技能了,放心,他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暫時失去戰鬥力而已。”楚策道。
他臉色不怎麼好看,楚辭剛才的話明顯在責備他隻重比賽不重和氣,而他們之間何止有和氣還有親情。
“行了行了,別磨嘰了。”金扁鵲嘟囔道,右手心黃色珠子光芒大放,雙方再次卯上了,這次可就是真正的絕不手下留情了,令人意外的是,誰也沒有提剛才那個彈開土屬性丹師攻擊技能並將其逼退到空中炸掉的技能是誰釋放的技能。
再次陷入戰鬥場麵異常激烈,顏祿渾身麻癢嘴唇從青紫到慘白至今也沒緩和過來,已經完全沒有再戰的可能了,無奈隻得出局,但是好在王蕊留下了。
要不是考慮到嵐殿戰隊目前不容樂觀的情況,王蕊本打算陪著顏祿一起出局,楚策的毒不致命卻令人生不如死,王蕊雙手握了握拳看向楚策,簡直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宮客在觀看台上掃了一眼楚策癟癟嘴,心道那點毒算什麼,要不是你是楚辭的弟弟,老子也讓你嚐嚐火種的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辭完全將楚策控製在自己攻擊範圍內,但是預判技能隻能為自己探測未知情況,根本沒有閑暇時間替隊友發現潛在危險和掃除障礙。
楚辭三十一級的丹力,而楚策至少是三十四級,但好在楚辭實際發揮出的實力遠不止三十一級。
一道綠色光波襲來,楚辭發動三技能,蛛絲瞬間結出一個網將綠色光波擋在外麵,蛛絲是有縫隙的,但那光波竟然一絲一毫也沒泄露進來,楚策微微皺了皺眉。
楚策忽然甩出的這個綠色光波如果按正常情況看完全是沒必要的,因為在那之前他已經釋放了無數個綠色光波,卻無一不被楚辭避開了,再多釋放一個無非就是浪費元炁罷了。
但是楚策是從不做無用功的人,最後這個光波釋放的非常猝不及防,如果楚辭一時間未能避開必然吃苦頭,而在如此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想要避開得釋放技能,他會釋放那個技能呢?會不會是剛才化解了兩名土屬性丹師的那個技能?
事實上楚策就是要逼他釋放第四技能水遁,畢竟剛才誰也沒看清。
然而楚辭才不會那麼傻,剛才釋放水遁也是迫不得已,他要不釋放王蕊就要遭殃。
水遁可以算他控製係丹師的一張王牌,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楚辭是不會使用的,一來是為了保存實力,二來也是為了不讓人引起注意。
畢竟楚辭隻是一名三十一級丹力的丹尊,正常情況下他隻能擁有三個技能,而且前三個技能都在眾人麵前亮過相了,再讓人看到他釋放第四技能一定會引起沒必要的關注。
宮客也釋放過第四技能,他的第四技能叫血狼鋒,紅指甲就如利刃一般鋒利,最可怕的當屬利刃割開皮肉後滲透進皮肉裏的火種。
但他前麵三個技能還有兩個沒有釋放,他是體外技能丹師,所以即便釋放了第四技能也沒關係,反正誰知道那是第幾技能?
宮客那把紅傘每一招一式都像在釋放不同技能,但其實他隻用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