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祁煙立刻拒絕。
歐陽雲雀道：“那好，你可以不去，但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得有所隱瞞。”
“問吧！”
“教主是何人？”
“教主就是教主啊！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反正大家都叫他教主。”
“……這些孩子是用何種方式綁來的？”
“我不知道啊！綁架的方式也是一種秘辛，我級別太低，沒有知道的資格。”
“…………你在為紐卡索做事？”
“好像是吧！”
“……”歐陽雲雀徹底無語，這叫什麼回答，他要真是刑訊逼供的獄卒，祁煙這樣的丫頭早就死一百次了。
看著歐陽雲雀越皺越深的沒有，祁煙清了清嗓子道：“要不，你把我帶去嵐殿學院吧！”
歐陽雲雀耐著性子道：“嵐殿學院不是你想去就去的。”
祁煙立刻反駁：“可是你剛才還說要把我帶到嵐殿學院的。”
“你不是說不去嗎？”
“我現在又想去了。”
“……”
歐陽雲雀無奈扶額，他感覺自己是不是瘋了要跟一個黃毛丫頭擱這兒拌嘴，實在有失導師身份啊！
剛才之所以說要帶她去嵐殿學院，是考慮到她與所有被綁架的孩子不一樣，搞不好鍾無期在她身上做了什麼，帶回去讓學院裏那些老研究們看看，但經過後來這一段無腦對話，歐陽雲雀確認這丫頭啥事沒有，就是有點欠，她身上充滿了“問題女孩”的氣息。
“說說你想去嵐殿學院的意圖。”歐陽雲雀道。
“嵐殿學院，是我的夢想。”祁煙回答的很是誠懇。
歐陽雲雀直想翻白眼，這叫什麼理由，嵐殿學院是所有丹師的夢想好吧！
不過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這個理由無懈可擊不是嗎？所有嵐殿學院的丹師在入學表最後一欄問為什麼想來嵐殿學院，大半數學員填的都是這句話，歐陽雲雀忽然很好奇楚辭、唐宋、楚策那倆小子會填什麼。
“行吧！跟我走。”
兩人出了地下室，避開飯館裏的客人和工作人員。
這個飯館雖然隻是個暗樁，但至少白天的工作人員是沒什麼問題的，想在這一帶設暗樁，至少白天做戲得做全套了。
歐陽雲雀召來白鹿，祁煙看得嘖嘖稱奇，想不到真有魔獸會被馴服，然後成了坐騎。
“你是怎麼馴服白鹿的？”祁煙有幸坐了一次丹宗強者的坐騎，稀奇的不得了。
“小白很乖，不必馴它也服。”歐陽雲雀興趣缺缺道。
“我不信。”祁煙癟癟嘴。
歐陽雲雀很想翻白眼，你愛信不信。
……
回到學院後，歐陽雲雀還沒想好怎麼安排祁煙，直接把人塞給歐陽燕子後，進了院長辦公室找另外兩個天使之力的擁有者，不包括院長。
這是大秦國王的規定，不論院長功績如何一律不被賦予天使之力，這也是為了防止某一職位權利過大從而引申出一些潛在的麻煩，畢竟人類是很複雜的。
天使之力不是隨便用的，尤其是其中的天使審判，那是一種神職者的力量，嵐殿學院三個天使之力擁有者不論誰用了天使審判，另外兩個都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所以事後仍舊有必要跟彼此溝通一番。
院長是個和藹且幽默的老人，他的辦公室上到學院超核心人物下到打掃衛生的阿姨阿公都可以進，尤其是那兩個擁有天使之力的老人，三人成天在辦公室裏下棋。
歐陽雲雀甫一推開門，辦公室裏三個老人和另外兩個中年導師五人齊刷刷的看向他。
“院長，風老，師兄你們……”
“雀兒，發生什麼事了？”
在座五人都了解他，歐陽雲雀輕易不會使用天使之力，一旦用了必定是遇上麻煩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