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
這幾天下來,無論時淺用盡各種方法,說盡各種好話。但這次薄亦琛就像是真的鐵了心一樣,一句都不帶多說的。
於是,時淺針對這樣的情況想出了一係列方法。
比如每天嘴巴不聽的講各種從網上看到的事給他聽,想引起兩人的共同話題。又或者是各種找茬挑刺,反正隻要是能想到的辦法,時淺是都用上了。
這一天,時淺醒過來的第三天。
一大早,因為口幹舌燥,時淺說想喝水,薄亦琛便倒水給她喝。
杯子遞到了嘴邊,時淺找借口說太涼了,想看對方的反應。薄亦琛試了試水溫,隨即一言不發的又轉頭添了點兒熱水。
再次將杯子遞到時淺的嘴邊,這一回她又借口太燙了。
隻要是稍微有腦子的人,這會兒都應該看得出時淺在故意找他的茬兒,她也打得就是這種注意,通過這種方式最好引起對方的不滿,能將薄亦琛現在的麵具給打碎掉。
隻不過,千算萬算,時淺算漏了一點,她低估了薄亦琛的忍耐力。
薄亦琛並沒有生氣,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轉頭又去拿了個杯子,將一杯水來回倒騰散熱。
等到第三次將杯子遞到時淺麵前的時候,其實她已經有些生氣了。自己都這麼作了,怎麼這人就還是這麼強,不肯開口跟自己將一句話!
想到這裏,她氣衝衝的扭過頭不看這人。
“不喝了,不喜歡和水,我要喝熱牛奶。”
薄亦琛聞言,默默的將杯子重新放回到桌子上,從櫃子裏隨手拿起一瓶牛奶,眼看著他就要拿著去旁邊的廚房加熱。
這次時淺徹底忍不住了。
“不喝了不喝了,什麼都不喝了!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天天躺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我還不如回去拍我的戲去!”
說著,就見她將手背上的針頭一拔,作勢便要起身。
薄亦琛嚇得大驚,連忙放下牛奶上來就抱著她製止著她的動作。
關心則亂。
殊不知,他這麼一攔,正好落入了時淺設好的的圈套當中。
見薄亦琛終於理自己了,時淺勾唇一笑,隨即借助著位置優勢,按著薄亦琛的肩膀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到了床上。
“淺淺你……”薄亦琛被她這一番動作給嚇到了,想要起身,但又怕傷到她。
雖然說養了兩天,但畢竟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愈,而且很容易二次崩裂。最終便也隻能怒瞪著她,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時淺無視他的眼神,兩條腿分別壓在薄亦琛腰間兩側。
因為剛才的大動作,能感覺到身上的傷口也跟著疼。背後都濕透了,可是時淺不敢跟對方說。
這種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要是讓她再來一遍,估計她也是不敢的。
“時淺,我鄭重警告你安分一點。要是把傷口撕裂了,你看我再理不理你。”
起又起不來,怒瞪又被無視,薄亦琛隻好這樣口頭警告著。
時淺卻不管,整個人壓在薄亦琛身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這是她的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