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給時淺擦拭傷口進行包紮時,卻被薄亦琛突然打斷。

那名醫療人員疑惑的看向薄亦琛,心底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打斷自己。

薄亦琛並未理會他疑惑的目光,隻是目光隱晦的拿過他手裏的衛生棉球和紗布,輕巧仔細的給時淺包紮起來。

很快,傷口便全部包紮完成。

看著薄亦琛一點不輸於自己的包紮手法,醫務人員心底暗自詫異,心底不禁好奇,眼前這個看起來身份並不簡單的人,為何對於包紮傷口這般熟練。

他可能永遠也想不到,那都是因為薄亦琛經常給時淺包紮而練就的。

就比如剛才,薄亦琛就是因為不想讓別的異性與時淺有肢體接觸,哪怕是包紮傷口也不可以。

除此之外,薄亦琛也擔心他下手力道控製不好,弄疼時淺。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薄亦琛的包紮手法這才不輸於正式的醫療人員。

待得醫務人員離開後,為首的那位警察這才示意隨同的警察審訊繼續。

在他看來,薄亦琛是眾人中看起來身份最高的一個人,不管今天這個事怎麼解決,自己都最好不要得罪這個男人。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自己得罪不起。

想到這裏,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薄亦琛和時淺二人,轉身走到李玉和那對夫婦麵前。

“你們,誰來說說,為何當街鬥毆?”

“還能是什麼原因,警察同誌,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勾引我丈夫,被我當街抓住了,不要臉的賤人,被我抓住了還動手打我,警察同誌,我可是屬於正當防衛,你快把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抓起來,別讓她再出去破壞別人家庭!”

警官聽完婦人的言語,看向李玉的眼神也變得厭惡起來。

“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雖說是在詢問,但那神情確實肯定了趙豔所說的就是事實。

畢竟這樣的事件,他這些年來都不知道處理了多少件了。

在他看來,李玉肯定就是勾引趙豔的丈夫被別人給抓個正著。

而那王鵬至始至終就未開口說過一句話,想來也並沒有對李玉多傷心,貪圖美色罷了。

因此,在他看來,拘留一個李玉,換來趙豔夫婦對自己的好感,是非常明智的決定。

而至於到底是誰先動的手,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沒有,不是這樣的警官,是那個潑婦先動的手!我才是正當防衛!”

見警察審訊自己,李玉連忙出聲否認著。

這是她第一次進警察局,聽著趙豔誣陷自己,還說什麼她是正當防衛,是自己先動的手。

她不知道若真照趙豔所說,自己會有什麼下場,但可以想象到,趙豔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趙豔所說的卻也讓她知道,自己今天是無罪的,率先動手的是趙豔,有罪的是對方不是自己!

因著之前和趙豔二人相互扭打,此時的她頭發淩亂,衣衫也有些不整。

再加上此刻她一心著急想要澄清事實,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