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時淺的手小心翼翼地覆在薄亦琛的背上,輕輕的替他撓著。
一邊替他撓癢癢,一邊還問道。
“這個力道可不可以,你現在好些了嗎?”
然後時淺扶他起來,再就要在他的胸前給他撓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薄亦琛的某個部位。
時淺立即臉紅了:“薄亦琛,你怎麼能對著我耍流氓呢?”
薄亦琛有些無辜的看著時淺說道:“淺淺,你走了以後,我已經兩年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了,我又不是和尚。看到你這麼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我麵前晃悠,然後還一直吃我豆腐,我能忍得住嗎?”
時淺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有些著急了:“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誰吃你豆腐了,我不是在給你撓癢癢嗎?”
薄亦琛更加無辜的看著時淺的手,露出一個壞笑,“淺淺你看看你現在手在什麼位置放著。”
時淺低頭,她的手果然在男人的胸肌上放著,時淺有些惱羞成怒,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門口的護士開始敲門了。
要是被護士看到薄亦琛這個樣子誤會就大了,時淺一把拉過一旁的被子挺薄亦琛蓋上看著護士說的:“你是進來給薄亦琛打下點滴的嗎?”
“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很癢,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好,你們有沒有什麼藥給它止癢?”
護士小姐笑著看著他說道:“這位小姐,您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就給這位先生打點滴,等到打了點滴這位先生的身上就不會癢了。”
時淺聽到護士這麼說的時候,總算是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他就麻煩你們了。”
護士給薄亦琛紮了針之後就走了,時淺實在是不想單獨和薄亦琛待在同一個空間裏,於是對著薄亦琛說道:“你好好的打點滴。有什麼事記得叫護士,我先走了。”
薄亦琛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淺淺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醫院嗎?”
時淺強迫自己不要去看薄亦琛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實在是太具有迷惑力了,深邃如海,會讓她忍不住心軟:“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要別人陪什麼?”
薄亦琛怎麼肯讓她離開,抓著她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了:“淺淺,你就留在這裏陪陪我,陪我說會話唄,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
薄亦琛看到她沒有說話,知道她心裏有些動搖了,繼續開始添油加醋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很少生病,所以醫院對我的過敏光譜也沒有什麼記錄,萬一我要是打點滴過敏了,來不及叫護士怎麼辦?”
因為打點滴過敏出意外的人也不少,時淺想到這種可能性,便打消了要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