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麼多人都在說我配不上你的時候,你還在堅持著,我原以為這是幸福,卻不想這是枷鎖。

讓兩個人都痛不欲生的枷鎖。

時淺幾乎不能背負這個男人給她的所有愛意與縱容,一狠心,淡淡的回答:“不為什麼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薄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放我走吧。”

薄亦琛抓住她的胳膊,力道逐漸加大,英俊的五官帶了些許陰婺,冷冷一笑,整個人有些頹然的狠戾:“這場婚姻開始是由我說了算,什麼時候結束也是由我說了算。”

“時淺,你以為你還走得了嗎?”

時淺一慌,脫口而出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也不愛你了。所以你把我留在你身邊又有什麼意義?”

薄亦琛聞言,倏然緊緊的盯著時淺,時淺被他看的心裏發虛,別開目光。

“你不愛我了?時淺,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

時淺咬牙:“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已經分開兩年了,我愛上了別人,我過的很好。”

“所以,薄先生,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薄亦琛恨不得狠狠的撕碎麵前這個狠心的女人。

這兩年來,他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輕飄飄的一句不喜歡了,就讓自己放她走,怎麼可能?

他冷笑了一聲,放棄跟這個女人講道理:“現在是你自己跟我回去,還是我抱著你回去?”

回去?

回哪裏?

他的公寓?

時淺皺眉,忍不住提醒他:“薄亦琛,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薄亦琛無所謂的笑了笑,“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再說了我們還沒有離婚,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嗎?”

話音落下。

薄亦琛直接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時淺臉色一白,用力的掙紮了起來;“你做什麼!薄亦琛,我不跟你回去,你給我放下!”

不管時淺說什麼,做什麼,薄亦琛都裝作沒看見,把人放在了車內,命令司機發動車子。

司機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嚇的急忙發動車子,離開。

……

車子停在了公寓門口。

薄亦琛把人抱了出來,直接放在床上,然後,一手摁著她,一手拿起電話,讓醫生過來一趟。

十多分鍾後,醫生過來,看到時淺對薄亦琛拳打腳踢的樣子,嚇得的醫生都不知道這到底是綁架還是來治病的。

薄亦琛抱著掙紮的氣喘籲籲的時淺,對醫生點了下頭:“醫生麻煩了,給她治病吧。”

時淺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老虎:“薄亦琛,你放開我,我很好,不需要治病。你放我走,你憑什麼把我留在你身邊?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為難的看著時淺,“太太,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檢查傷口。”

“別這麼叫我已經不是薄太太了,我們離婚了,兩年前就離婚了。”時淺賭氣的說道。

醫生為難的看了一眼薄亦琛,心中叫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薄亦琛也不惱怒,抓著時淺的手,淡淡的說道:“沒事,不要管她,給她好好看看傷,記住不要留疤。”

家庭醫生點點頭,可他剛要上藥,時淺就突然推手,把藥瓶都打翻了。

屋內,瞬間安靜了一下。

醫生都有些毛骨悚然了,生怕那個一臉冷漠的男人會突然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