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就要去書房,打算查家裏的監控,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枚不屬於他的戒指,原本無名指上的婚戒也不見了。

他摸上了手上的那枚戒指,原來這就是時淺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嗎?

這算什麼?

微不足道的補償,還是離婚的紀念品?

薄亦琛用力的攥著那枚戒指,柔軟的掌心被戒指的棱角刮傷,血液湧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保鏢半個小時之後,心驚膽戰的看著麵前的總裁:“薄總,太太昨天的航班,已經離開了,我們跟著那個航班查了許久,太太到了c國之後,便消失了。”

薄亦琛雙目通紅的看著麵前的保鏢,“什麼叫消失了?”

保鏢為難的看著他,“太太怕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出去!”

薄亦琛咬牙切齒,五髒六腑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保鏢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出去。

很快書房裏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保鏢互相看著,有些毛骨悚然。

薄總那麼愛太太,太太就這麼走了,以後他們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薄亦琛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文件,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時淺,你為什麼不信我?

為什麼要離開我,難道我還不夠愛你嗎?

你究竟想要什麼是我不能給你的。

薄亦琛腦海裏不斷的回放時淺的音容笑貌,心髒像是被生生的挖去了一塊,鮮血淋漓。

“嗡-”

薄亦琛仍在一旁的手機響了,是薄媽媽。

“喂,媽。”

“薄亦琛,”薄媽媽不知道又是受了什麼刺激,聲音有些揭底斯裏,“我最後告訴你,要是你不和那個女人分手,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昨天我給你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巴巴的等著你回家過生日,你倒好,為了那個女人,居然連我電話都不接。”

“薄亦琛我是你媽媽,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生下來的,”薄媽媽的聲音越發的尖細,薄亦琛已經能夠想到她臉上的表情,“你是不是鐵了心要為了那個女人和你媽媽決裂?!”

“我最後告訴你一遍,薄亦琛,要是你再不和那個女人離婚,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反正我也一把年紀了,也活不長了,既然你這個做兒子的都不在乎自己的母親,那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要麼,你現在就和那個女人離婚,要麼,就等著給我收屍。”

薄媽媽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沒有睡,腦子裏都是薄亦琛和時淺那個女人,還有薄亦琛的未來。

她精神都有些恍惚了,紅著眼睛,聲音有些哽咽,“阿琛,媽媽求你了,和那個女人離婚吧,她真的不適合你。”

薄亦琛靜靜地聽著自己母親的揭底斯裏和突然的和風細雨,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為什麼都要逼他?

“媽,我累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薄亦琛,我還沒說完……”

“嘟嘟嘟-”

薄亦琛掛了電話,關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