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麵的助理冷汗直冒,“薄總,你別生氣,我這就叫人將他們趕出去。”
薄亦琛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助理,邁開步子消失在走廊盡頭。
助理連忙叫人將那些女人全部開除,不管什麼背景,再大也大不過薄氏集團去。
薄亦琛黑著臉回到車上,一看見自己的助理,立刻發令,“以後我的身邊除了女秘書之外,其他女人見都不要讓我見到。”
助理一愣,不明白薄亦琛這又是發的什麼風,但在薄亦琛眼神的威懾下,隻能悻悻地閉嘴答應。
薄亦琛的心裏確實不爽至極,他就說昨天跟時淺聊天的時候,總感覺時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好幾次欲言又止。
肯定是因為時淺聽到了這些閑言碎語,但又不好跟他說,心裏指不定怎麼介意,以後要杜絕這種情況。那些女人就必須通通離得遠遠,反正她他也不介意。
薄亦琛回到A市就聽見薄錦年的未婚妻,那個錢家小姐出事了,幸好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正擱醫院裏躺著呢。
這是薄亦琛不是從其他人口中聽說,而是從時父口中聽到的。
薄亦琛一回到公司,就看見時父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臉沉著,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就躲在外地不敢來麵對我呢。”
薄亦琛慢條斯理地將文件放到桌上,坐在了時父的對麵。
“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時父狠狠一拍桌子,氣的臉紅脖子粗。“你還在這裏給我裝傻,錢家小姐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嗯?錢家小姐怎麼了?關我什麼事。”薄亦琛皺眉不解的問道。
“他前天出車禍住院了,不是你做的又會有誰。”
薄亦琛好笑地勾唇,“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嗎?”
時父又狠狠拍了下桌子,“這需要證據嗎?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不就是不想讓錦年壓過你嗎?”
薄亦琛將頭歪到一邊,冷笑了一聲。
“我告訴你,幾年是一定會娶錢家小姐的,他缺的隻是一個機會,不然你以為你真的能比得上錦年?”
薄亦琛突然站起身,冷冷地說道:“既然您喜歡在這裏待著,那你就繼續待著吧,兒子就不奉陪了。”
“你站住,你給我站住!”時父在身後怒吼。
薄亦琛離開公司之後,立刻回到時宅找時宅,薄母正在十分悠閑地練著瑜伽。
“媽,錢家小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薄母停住動作,不悅的看了薄亦琛一眼,“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兒,都不知道問問你媽好不好?”
“媽,你隻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行了。”薄亦琛重申道。
“是又如何嗎?這不都為了你嗎?”
薄母起身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凝視著窗外,“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待在我的家裏耀武揚威的。”
薄亦琛抿唇,承諾道:“媽,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一天我家就隻會有我一個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