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比較幸運吧。”時淺笑笑。

“你這腿應該好好休養吧,正好我給了帶著些補品,你記得都要吃掉,這樣才能好。”

“喔,謝謝!”

“那你之前是在哪?為什麼一直沒消息?讓我們好生擔心。”時苑假做關心的問道。

“哦,就在別的地方養傷,便沒有聯係人。”

時苑歎了口氣,惋惜道:“妹妹也是倒黴,遭此橫禍。”

三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時苑表麵一副關心的好姐姐模樣,其實內心憤恨不已。

為什麼沒死呢?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啊!都怪那些刺殺的人太廢物了!

更讓她憤恨的是,唐域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跑去找時淺了,當著她的麵,唐域完全把她忘了一般,對著時淺噓寒問暖。

她決不能容忍唐域再跟時淺攪和在一起!

薄亦琛在書房等了一會,也沒見時淺再進來哄她,立刻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出書房。

眼前的一幕讓他眼神一黯,時淺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要解釋給他聽嗎?就算他生氣了,她不能多哄哄嗎?

她怎麼能這麼狠心,拋下他跟那個男人在這裏說說笑笑呢!

時淺心不在焉的與唐域說話,根本沒注意到憋屈的薄亦琛看到這一幕心態如何的爆炸。

看聊的也夠久了,時淺打斷了唐域的談興,委婉的表示她有點累了,想休息。唐域隻好告辭。

時淺確實是累了,憂愁的看著緊閉的書房門,怏怏的回到房間準備睡一覺,醒來再跟他好好聊一聊。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時淺醒來就看見外麵天空已經是星子高懸了,而枕邊人卻不知所蹤。

時淺跑去書房也沒看見人,又去敲了敲管家的房門,這才得知薄亦琛居然又大半夜跑出去了!

時淺氣的咬緊銀牙,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季塵,質問他是不是又把薄亦琛帶出去喝酒了。

季塵當然否認,“小淺淺,你真的沒事啊!太好了!嗚嗚……”

時淺嘴角抽了抽,“我沒事,你哭什麼!”

“我激動啊!你要是出事了,我都不知道你老公會變成什麼樣子,唉,搞不好能做一輩子和尚。”

時淺懶得再聽他廢話,“你說,你把我老公拐哪兒去了,老實交代!”

“真不是我啊!你上次說了,我就再也沒那麼幹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這都什麼點了,還往出跑,不是隻有你能幹的出這種事嗎?”

“才不是,這事陸然也行啊!他跟你老公更談得來,誒!肯定是陸然了!啊!太過分了,陸然……”

時淺果斷掛斷電話,製止了季塵的逼叨叨。

事實正如季塵所猜的那樣。

燈紅酒綠的酒吧,薄亦琛癱著臉悶悶的灌酒。陸然冷著一張臉,坐在薄亦琛旁邊,拿著酒杯小酌。

“你究竟怎麼想的?”

陸然真是搞不懂這人,人死了受不住要灌酒,怎麼這人活了,還要在這裏買醉?不應該好好溫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