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琛下手極狠,毫不留情,沒過一會兒,那個殺手就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潑醒!”薄亦琛轉身坐到椅子上,冷冷吩咐旁邊的保鏢。

一個保鏢立刻跑到旁邊的鹽水池中,打了一盆鹽水,嘩啦全潑在了那個殺手的身上。

“啊!”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還不說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薄亦琛語氣不疾不徐,但他內心的焦灼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殺手低低的笑了起來,抬頭望著薄亦琛,眼裏滿是瘋狂。

“你也不用找那個女人了,我們親眼看見他從崖上跳下去的,那種高度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薄亦琛站起身,一腳踹翻了椅子,拿起斷掉的椅子腿就往那殺手身上招呼,一聲聲悶響,聽的旁邊見慣了大場麵的保鏢都心驚肉跳。

“阿琛!你冷靜點!”急匆匆趕來的路人,看到眼前這場景,立馬將瘋狂了的薄亦琛拽住。

“滾開,我要殺了他們!”薄亦琛整個眼眶泛著凶狠的猩紅,宛若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

“還不快拉住他!”

幾個保鏢應用而上才勉強穩住失控的薄亦琛,而那個被打的人早已失去了知覺,幾乎快被打成一灘爛泥。

陸然看著,頭疼的撫著額頭,又看向旁邊還捆著的幾個人。

“你們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如果不說,你們的下場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那幾人隻是小嘍囉,根本就不知道幕後老大是誰,再加上早已被剛才的情景,早嚇的快要尿褲子了,聽到這話一個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陸然見真的問不出什麼,便對著保鏢淡淡的說道:“把這些人都處理掉吧。”

說完並不理會那些人的求饒聲,扶著薄亦琛就往出走。

薄亦琛現在完全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的,被陸然提著塞進了房間。

陸然嘖聲道:“現在死心了沒?”

那幾個人的供詞已經說明了那具女屍幾乎就是時淺無疑了。

薄亦琛依然否認,“她沒有死!”說完就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陸總,這怎麼辦?”助力擔心的望向房間,生怕自己老板一個想不開,幹了什麼事。

“你讓他自己想清楚吧,我們都回去。”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薄亦琛慢慢癱坐在地上,手指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眼神木木地盯著地毯上的花紋,朦朧間似乎有水漬砸在了地毯上,印出個深色的痕跡。

雖然他根本不相信時淺真的死了,但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其實也對時淺的安危不抱太大希望了。

薄亦琛的心裏無比的內疚與後悔,心裏瘋狂地唾棄自己。如果那天他不帶他出去便好了,也就沒有後麵那些事了。

這一切都怪他,都是他的錯,怪他太過自大,沒有那個能力保護好她。

老天這是在懲罰他嗎?為什麼明明他才剛剛享受一會兒與她在一起的甜蜜,老天就將她帶走?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應該他來承擔後果才對,為什麼要加注在她身上?

隻要她能回來,他願意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