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飛雪隻是輕嗤一聲,似乎並沒有把秦晚放在眼裏:“憑你也配。”
秦晚並不介意她這樣傲慢,隻是道:“我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王爺還並不是很討厭你,可是後來你打了小五一鞭子,我就發現王爺的眼神變了,像你這樣不講理又潑辣的女孩子,他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喜歡的。”
宮飛雪被她說到痛楚,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可是手還沒有接觸到秦晚的臉,便已經被她抓住了。
“我的話還沒又說完呢!”
她的手微微用力,眼神亦是愈發的堅定:“你是皇親貴胄家的小姐不假,可鮮於墨又如何不是,你的驕傲你的乖張,他全部都有,可是他想要的,你卻一輩子都給不了他,所以注定了他是不會喜歡你的!”
宮飛雪的心幾乎在滴血,她的鼻尖也在發酸,可是她卻不能哭,至少不能在秦晚的麵前哭。
哭已經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了,更不要說是在情敵的麵前哭了。
秦晚道:“如果你還有一點兒自知之明的話,你現在就應該離開這裏,如果我把今日的事情告訴了王爺,你知道他心裏會怎麼想?”
宮飛雪不是秦晚,如何會知道鮮於墨的心思,可是她卻很清楚,如果今日秦晚真的告狀了,那麼鮮於墨一定更討厭自己了。
所以她第一次,在秦晚的麵前服軟了,不是對秦晚服軟,而是對鮮於墨服軟。
宮飛雪離開之後,無容輕拍著胸脯,對秦晚道:“王妃,方才婢子見宮小姐上來,可被嚇了一跳,就她那火急火燎的性子,萬一要是傷了你怎麼辦。”
秦晚衝她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我以後不會再讓她碰我一下了。”
無容見秦晚的神情十分堅定,心裏不由得放心了幾分,因道:“王妃,您說日後宮小姐還會再找您的麻煩嗎?”
秦晚看著她道:“如何不會,她一天不找我麻煩,估摸著心裏都不舒服。”
無容道:“那您要不要防著她些?”
對於這一點秦晚倒不是很擔心,畢竟宮飛雪的腦子是真的不怎麼好使,更何況,宮飛雪就算再討厭她,也要礙著鮮於墨呢。
因笑道:“那倒不必,咱們見招拆招就是了,她那麼笨,我難道害怕她不成?”
無容心想,秦晚說得也是,可是心裏又不免有幾分擔心:“雖說宮小姐的腦子是不怎麼樣,但是宮小姐如今不是和秦美人聯手了嗎?秦美人雖然是王妃的手下敗將,但是這一次不是也讓王妃吃了虧,王妃可千萬要小心,不要大意行事。”
說起來,秦晚還差點兒忘記了秦瑤和宮飛雪如今已經聯盟了。
要不是秦瑤,宮飛雪還真未必有這麼惡毒。
不過秦晚也並不是十分的擔心,畢竟她有這個自信,不會輸給這兩個女人。
因笑著對無容道:“你放心吧,我就是輸給誰也不會輸給她們兩個,我若是連自己的情敵都搞不定,還怎麼做墨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