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墨看秦晚的樣子就知道她在胡思亂想,因而將唇湊近了她的耳邊,咬了一口,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秦晚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輕輕地在鮮於墨的胸口錘了一拳,道:“你幹嘛咬我。”
“我又沒有用力。”鮮於墨竟還覺得委屈。
秦晚不愛搭理他,隻是道:“最近好像沒有聽到宮飛雪的消息。”
鮮於墨道:“你很希望她來找你麻煩嗎?”
秦晚想了想,雖然沒有宮飛雪的日子的確是很無聊,不過呢,比起跟宮飛雪搶男人的日子,秦晚還是更喜歡現在。
“說起來,宮飛雪的年紀比我還大,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
該不會是因為太潑辣了,所以嫁不出去吧?哪兒有男人會要這麼囂張任性的女人,她要是沒有那張臉,要是沒有丞相之女這個身份,就憑她那個性格,早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死了幾百回了。
鮮於墨道:“她小的時候有一個相士替她看過相的,說她會讓自己的母家光耀起來,所以她母親便一心想著讓她嫁給最優秀的皇親貴胄。”
秦晚吃吃笑道:“可是她偏偏想要嫁給你。”
鮮於墨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因而點了點頭道:“她的確是從小就想嫁給我了……”
他突然一愣,發現了秦晚的大陰謀,連忙將她抓了起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我就很差勁兒嗎?”
秦晚仍是笑著:“你當然不差勁兒啦,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你不是。”
她說罷又親了鮮於墨一口,鮮於墨這才決定放過她。
秦晚又道:“可是你不娶她,那她會嫁給誰?”
鮮於墨道:“那麼多個皇子,隨便她嫁哪個,和我又沒有關係。”
秦晚道:“今晚為什麼要去宮宴?”
鮮於墨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他一向都不關心的,秦晚也知道放棄向他詢問的念頭,轉為默默地等待宮宴的來臨。
這天晚上的宮宴來的也都是些皇親貴胄,這是時隔兩個月,秦晚再一次見到邱杏白,他和從前一樣,沒有辦法變化,唯一的不同就是氣色好了很多,以前他總是病怏怏的,如今看起來神采飛揚,氣色紅潤,看來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鮮於清雖和別的皇子坐的很近,卻不與他們交流,隻是時不時轉過頭去和邱杏白耳鬢廝磨,看上去十分親密。
宮飛雪打扮的還是很漂亮,不過她的眼裏似乎根本沒有秦晚和鮮於墨似的,隻是一個勁兒的纏著鮮於景,而鮮於景,也待她十分親厚,兩個人好的就和小兩口似的。
秦晚心裏頗有些擔心,這宮飛雪不會是勾搭不上鮮於墨,於是就轉為勾搭鮮於景了吧?
真是喪心病狂,鮮於景可是鮮於墨的親弟弟呀!
不過轉念一想,鮮於景這樣的“情場老手”應該不會栽在宮飛雪身上,秦晚想及此,便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