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謁了謁:“屬下先行告退。”
鮮於墨自然也沒攔他。
秦晚將那盒子打開,隻見裝著一個小巧的白瓷瓶,她將白瓷瓶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鼻前輕輕地嗅了一下。
鮮於墨從身後拍她一下,她嚇得險些弄掉了手上的瓶子。
“鮮於墨,你幹什麼!”
秦晚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鮮於墨卻不以為意:“你有了鬆蘿散就不要我了。”
秦晚知他吃幹醋,因笑道:“怎麼會呢,我還要謝謝你幫我找來鬆蘿散呢。”
她將鬆蘿散到了一點點兒在手中,疑惑道:“這鬆蘿散已經怎麼用呢?是要放在水裏還是幹吃呢?”
鮮於墨拍掉了她手上的鬆蘿散,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別一看到鬆蘿散就忘了我。”
秦晚將他的手弄了下來,道:“我問你,你有沒有給小五送去?”
鮮於墨搖了搖頭,秦晚道:“那你現在就找人去送吧。”
鮮於墨接連搖頭:“不送,讓他自己來拿。”
“可是太醫院忙呀!”
秦晚剛說完這話便後悔了,她轉念一想,突然明白為什麼鮮於墨要叫小五自己來拿了。
他們已經很久不曾見麵了,是時候見上一麵了。
秦晚心裏一陣快意,忍不住抱住鮮於墨親了一口:“謝謝你為我做的事情,我心裏有數。”
鮮於墨見她上鉤了,才要動手動腳,她卻突然又道:“說起來,你覺得鮮於清有問題嗎?”
鮮於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兩眼放空,道:“有問題。”
秦晚緊張了起來:“哪裏有問題?”
鮮於墨道:“哪裏都有問題。”
“比方說?”
“他和邱杏白的關係。”
說起來鮮於清和邱杏白的關係真的很耐人尋味,不過秦晚倒不太明白鮮於墨為什麼對他們兩個的關係那麼在意。
鮮於墨道:“我覺得邱杏白這個人不簡單。”
秦晚想一想也是,她雖然並沒有跟邱杏白說上幾句話,可是她覺得邱杏白的言談舉止都十分出色,甚至不必皇親貴胄來的差,想來他的身份應該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而且,看起來似乎鮮於清和邱杏白之間,邱杏白才是占據主導權的人。
“你說會不會邱杏白是離國的什麼人呢?。”
鮮於墨瞥她一眼,道:“我暫時還不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還沒有消息。”
秦晚道:“離國現在已經戰敗了,要查應該不難,”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緊緊地拽著鮮於墨的衣袖道:“說起來離國已經戰敗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研究解藥,不能直接去向離國皇室要嗎?”
鮮於墨歎了口氣:“鬆蘿散早在三年前便已經沒有解藥了。”
秦晚遲疑道:“你是說……鬆蘿散的解藥全都銷毀了?”
鮮於墨點了點頭,秦晚緩緩道:“如果我和小五研製不出解藥,那麼邱杏白就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