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我們支持你!”孫二娘聽到許辰風的話,立即趁勢鼓動起旁邊的散修。
而有了孫二娘帶頭,原本還有些舉棋不定的散修們立即大聲喊了起來,都讓蜀山劍宗給個說法,別以為散修就好欺負了。
許辰風伸手微微壓下,朗聲道謝,“感謝各位同道的支持,請容我再說幾句。”
隨即,當場中喊叫聲平息下後,許辰風轉向秦道拱手致意,“秦道宗主,今天小子並非故意搗亂,隻是想當著天下同道之麵想蜀山討個公道,希望秦宗主還有在座各位門派的同道勿怪。”
此時,秦道也有些為難,畢竟連雲宗和蜀山同為道緣修真界中的大門派,一時間也難以做決定。
突然,坐在秦道旁邊的乾元起身說道,“秦道兄,這說到底還是蜀山劍宗的家務事,我們作為外人的也不好插手別人的門中之事啊。這許辰風道友曾有恩於我,秦道兄能否賣我個麵子,讓大賽暫停一天呢?我想各位修真界的同道也不會反對多在連雲宗留上一天吧。”
乾元最後一句是對所有散修說的,頓時就有散修回應說完全同意暫停一天。
秦道原本就有些難以決定,但此時被乾元一說,也有了台階可下,立即順勢說道,“好,既然是蜀山的家務事,我們自然不應當參與。那大賽就明天重新開始。各位要去要留自可決定。”
說著,秦道自顧坐回了座位,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而在場的修真者也都沒有一個離去。
乾元和許辰風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辰風兄弟,抱歉了。我能幫的也隻有這麼多了,能否報仇就看你自己的吧。”
許辰風沒想到乾元居然不但沒怪自己隱瞞身份,在此時還幫助自己,一時也有些感激,不過隨即就再次將注意力轉向了蜀山的眾人。
“楚天南,考慮的如何?我也不要殺死侯遠山,隻要他說出當年如何誣陷我,還我清白。然後他們父子自廢修為,我就自當退去,以後和蜀山秋毫不犯。”許辰風站在不斷擺動的騰蛇頭上,隨即他意念一動,那騰蛇尾巴陡然用力,一聲爆裂響起,那劍傀直接被那騰蛇機關獸勒的暴裂開,剩下一些碎塊掉向接天峰下。
“小畜生,早知如此當年就不應該仁慈留你一命!”看到劍傀被毀,侯遠山那肥胖的身軀不斷顫抖著,立即怒罵道,“各位同道豈會聽你一派胡言,當年要不是掌門仁慈讓我饒你一命,以你試圖迷奸同門師妹的罪名,早就被處死,還能容你現在如此猖狂。”
許辰風眼睛直直盯著侯遠山,臉上殺意狂起,卻還是笑道,“迷奸同門是嗎?那就讓天下同道一起聽聽我是如何迷奸同門的吧。騰蛇,讓那廢物醒來!”
許辰風一下令,那騰蛇機關獸猶如活生生的生命一樣,眼睛一亮,卷住侯劍的尾巴陡然顫動了幾下,一道光芒閃過,那侯劍再次緩緩睜開眼睛。
“啊!”
就在侯劍睜開眼睛之後,因為騰蛇的特殊照顧,立即發出一道不似人聲的慘叫。
許辰風卻像是毫無聽見一樣,一道神識傳進侯劍腦中,“侯劍,如果你想活命,就將當年你們父子如何誣陷我的事情說出來,否則我會用讓你更舒服的方式將你的記憶翻出來給大家看看,想必你應該聽過魔道的噬魂大法吧。而且你也別想有人能夠救你,在他們動手時,我能讓你死上一百次,而且靈魂攝入我的法寶之中,有膽子你可以試試。”
唰!
聽到許辰風的話,侯劍如墜九幽,全身冒起極度的冷意。忍著痛楚看著許辰風,問道,“你…你真的會放過我?”
“少廢話,我不會像你們父子一樣言而無信的,隻要你將當年的事情如實說出,不許有半點作假。”許辰風眼睛一瞪,騰蛇微微用力,侯劍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要勒了,我說。”侯劍臉色蒼白,但還是堅持說道,“我以蜀山列祖列宗及天道三清發誓,所說將句句屬實。”
“逆子!閉嘴!”
此時全場安安靜靜,都等著聽那侯劍的敘說,而侯遠山卻立即一聲暴喝,正要騰身飛起,卻被一道龐大的劍氣轟了回去。
侯劍在看了一眼侯遠山之後,出於貪生怕死的本性,還是接著說了,將當年怎麼懷恨許辰風,如何勾引琴月,然後利用琴月去陷害許辰風,最後許辰風怎麼被趕出蜀山,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侯劍這番話直讓所有人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堂堂蜀山的一個掌峰,居然因為一點麵子,而設計去陷害一個弟子,而且將一個恐怖的修煉天才就此扼殺。
不少門派都看向蜀山的眾人,而那目光中明顯有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