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乾元說完話的時候,粱甄已經帶著風雨閣的人飛到了。
“桀桀,沒想到吧,連老天都在助我。彩天昊突然飛升,這下看誰還能保住你們。把殺害我兒的那個小子叫出來,讓我親手為我兒報仇。”
粱甄此時已經沒了一代宗師的風範,一雙眼睛如毒蛇般透露著陰冷嗜血的光芒。
“哼!不過剛剛凝聚散仙之軀,就敢大言不慚。粱甄,趕緊回你風雨閣去準備百年後的天劫吧。”洪皺著一個酒渣鼻說道。
洪已經進入渡劫出去有一段時間,他拚命起來也能夠和渡劫中期的梁垣打成平手,自然看不上這剛剛降至渡劫初期的粱甄了。
“嗬嗬,老酒鬼,此時你們萬獸門還是別摻進來的好。不然就算你能拖住梁垣,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的,何況我身後的各位長老也並不是花瓶擺設。”粱甄看了彩蝶舞一眼,卻看不出彩蝶舞的修為,才再加上了後麵一句。
此時,風雨閣和萬獸門兩方人馬對侍,其他人看連雲宗都沒打算出手,自然也不會出手。況且這場中的雙方人馬都不太為其他門派所喜歡,風雨閣的修真者平時狂傲自然不說,而萬獸門卻因為和靈獸妖獸為伍,那些自命清高的修仙者也不屑和他們交往,更不會去幫助他們了。
“看來那幾些小家夥要打起來了。”蜀山劍宗的劍聖突然笑著說道,在他看來下麵那幾個甚至渡劫期的都隻是一群小孩子般。
“嗬嗬,劍聖兄即將突破六劫散仙,還會關心那群小家夥的生死嗎?不如大家一起到我那清泉林中品一番茶點,順便探討一下有關修煉方麵的問題。”秦牧看都不看另一邊即將發生的爭鬥,在他看來就算是渡劫期的修真者也不過是螻蟻一般,根本不可能讓他重視。
劍聖剛想點頭,一旁的穀贏立即開口說道,“我看還是等等吧,風雨閣的風雨子老家夥也來了。”
穀贏的一句話讓旁邊幾個同級的高手心中略微驚訝,過了幾秒,果然就感覺到了遠處一個人影不斷瞬移而來。
其他人都看了穀贏一眼,心中不禁暗讚,“這穀贏老怪不會是潛心修煉陣法,雖然是五劫的修為,卻能依靠身上那些古老的神秘陣法感知到極遠處的動靜。”
“唉,沒想到我還是來晚了,沒能見到十重黑天劫的光彩。”一個玉麵白須的青年突然出現在空中歎息了一句,發出的卻是老邁的聲音。
此人就是風雨子,風雨子先注意到秦牧他們五人,立即笑著道,“各位,剛才是誰在這渡劫?沒想到我們道緣大陸還有九劫的前輩存在。”
風雨子雖然是詢問,但是口氣卻很平淡,即使麵對七劫散仙劍聖都隻是微微點頭致意。
其他幾個散仙看到風雨子的態度,也都有些不願理會他。就在這時,那粱甄發現風雨子到來,立即悲呼一聲,飛了過去。
“師父,請您為徒兒做主!”
風雨子還沒等到答案,立即看到了粱甄向自己飛來,瞬間那風雨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過隨後也歎了一聲。
“徒兒,剛才是你渡劫?居然是十重黑天劫,唉!好在你懂得取舍兵解,也罷,就隨同為師回去繼續修煉吧。”
看到風雨子有所誤會,粱甄神情更加悲憤,淩空就跪在風雨子麵前,“師父,徒兒是被人所害才招來了這恐怖天劫,最後使用了師父贈予的魂瑪瑙轉修散仙的。請師父為徒兒做主!將那邊幾人抓回去,否則徒兒心中之氣難消。”
“什麼?!”風雨子雙目瞪大,眼中射出一道亮光,大聲喊道“是誰害你?”
這粱甄可是風雨子的得意徒弟,好不容易修煉到了渡劫後期巔峰,而且身上有著不少寶貝,原本渡過六重天劫完全不成問題,剛才看到粱甄居然變成散仙,而想到那黑天劫之威,心中也有些悵然的風雨子,沒想到此種居然還有這一番變故,頓時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以往都是他風雨閣欺負別人,那容得別人騎到風雨閣頭上去拉屎拉尿。
看到風雨子暴怒,就有人開始為萬獸門的人默哀了。
“萬獸門的人玩了,特別是那兩個修真者,要是被抓回去,以粱甄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是生死兩難。”
“唉!沒想到風雨閣傳說中的護門散仙都出來了,今天真的是開眼界了,不但看到了前所未見的天劫,連這些個散仙都一個個冒了出來。”
不理會其他人的看法,也沒聽粱甄的“解釋”,風雨子看到和風雨閣對侍的那些人,一步跨出直接瞬移到了彩蝶舞他們麵前,隨後直接探出兩隻手分別抓向彩蝶舞和天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