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小朱不讓我亂講,所以我就不便告訴你了。”
“你叔表很有錢嗎?”
“好像有一些,聽說是股票賺來的。”
“噢,這就對了,我差一點忘記你表叔是在大交所工作。”
金真辜聽到股票二字再次撥動了他的腦神經,他猛然連想到勻鬥僥那裏探聽的秘密。
這次來上海,除了要見姊姊胡鷺和她表叔外,還有就是那股票一事,他想從大交所了解一些情況。可是,他不清楚具體想了解些什麼,遺留股票轉換在勻鬥僥那兒竊聽到了,請求小朱和她表叔幫助搞到那筆巨款?沒有交易卡和密碼,他們能搞到?搞不到不就又多了幾個知道秘密的人?另外,卡裏有沒有股票還很難說呢,單憑黃粱夢苑做一個夢就斷定卡裏有,那也太天真了。不能急,這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金真辜把股票秘密暫時扔在了腦後,他的思維突然又跳到小朱身上。
“小朱那小子真幸運,好事怎麼都讓他遇上了?一個沒有性嫉妒而又十分迷人的美人送給了他,還帶給他一大筆錢和美國的別墅,姊姊胡鷺的話是真的?她表叔為什麼對小朱那麼好?小朱搞另外的姑娘,而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她表叔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又是給錢又是送別墅也不在情理之中,小朱究竟有什麼本事,竟讓她叔表對他那樣好?”
金真辜越想越覺自己窩囊,他契妻與他解除婚約,他同意了,其中主要原因就是那個姓揚的小子看不起他,他認為自己混到了國儲委,就擺出一付盛氣淩人的樣子。現在呢,又碰上一個有錢的小朱,剛剛認識還算友好,以後呢?金真辜認為自己太無能了。不,一定要改變,一定要搞一筆巨款,從誰那兒下手?那老外?還是勻鬥僥?
想著想著,也不知什麼時候,金真辜緊緊擁著姊姊胡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一陣嘀嘀的掌機聲,金真辜被驚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一看時間,指針正指向了八點,趕緊趿上鞋一步跨到寫字桌前拿起了掌機。
“金先生嗎?我是小朱,攪了你的好夢,不好意思喲?”
“不,不,你沒有,我早就起床了。”
金真辜一聽就感覺小朱話裏有話,他肯定領教了胡露的尖叫。金真辜心裏一陣幸災樂禍,嘴上卻打起了馬虎眼。
“不對吧,你沒有關掉可視眼,裸著身子能說早早起了床?”
“小朱,不是說今天去東方樂園嗎,你快過來呀。”
金真辜發覺他的掌機真的開著可視眼,剛說的謊話讓他臉紅到了耳根,趕緊轉移了話題。
“感覺到了吧,你和我的鷺鷺在一起,昨天她們倆調了包。”
“你說什麼?和我在一起的是你的鷺鷺?這怎麼可能?”
“不要演戲了,是就是,這也沒什麼,你的露露就在我身邊,她全告訴了我,是她們重新染了發色調換了衣服,要不要讓她再給你重複一遍呀?”
“哦,不,那倒不必,偷偷調包不正合你意嗎?你說過男人都喜歡新鮮感覺。再說,她倆一模一樣,姊姊換成了妹妹,沒有吃虧嘛!”
“正要告訴你呢,你的露露她真的有問題,昨晚她一直尖叫,讓我非常難堪,折騰到大半夜還是……”
“露露還小,或者是有性懼怕心理障礙。”
“這不可能,加上她姊姊我敢肯定都是那老外搞的鬼,我正要與你商量,咱們一定得把這件事搞清楚。”
“這樣,你們快過來,見了麵再細談。”
“我今天有事要上班,東方樂園就不去了,不如你倆來我這兒,順便帶上你的露露,從我這兒乘車去。”
金真辜關掉掌機,回過頭來發現鷺鷺正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剛你還睡的像小豬。”
“都是你吵醒了我,和誰通話?聲音那麼大。”
“噢,是你的小朱,他們不來了,讓咱們到他那兒然後再乘車去東方樂園,快穿上衣服,你看,都八點多了。”
“不嘛,……昨晚好棒,我還要你再親我……”
金真辜何嚐不想呢,與姊姊胡鷺在一起,讓他度過了最銷魂一個夜,當他摟著她撫摸著她親吻著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時,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他佩服那老外技術高超,他懷疑那老外對鷺鷺增補了性感基因……
他不再想了,他不顧一切又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