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好的一對姑娘啊!”
金真辜站在原地,癡呆呆地看著她們倆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消失在遠方,不由地發出了一聲歎息。然後,脫去蝙蝠衣,把它裝進了袋子裏。
“太一樣了,如果不是發色不同,即便是你我也難分清誰是妹妹誰是姊姊。”
“朱先生……”
“請不要客氣,叫我小朱好了。”
“噢,小朱,你豔福不淺呀!玩兒女人被逮個準兒不但沒事,反過來她還安撫你,你真是上一世積德嘍!”
“剛才鷺鷺那樣子,你們看了好驚奇,其實,我早就習以為常了。”
“什麼?!這不是頭一次?”
“咱們都是男人,不瞞你說,愛別的女孩可以說是男人的通病,身邊再漂亮的姑娘也有煩的時候。一次偶然機會,我結識了另外一位女孩,她雖然沒有鷺鷺長的漂亮,但她給我帶來了新鮮感,時間很短我們就有了那種關係。有一次,她執意要來我寓所看一看,當然,我知道她來要幹什麼。那天,正與她在一起時,鷺鷺突然打開門進來了,當時把我嚇的慌手慌腳就去摸衣服。我心裏有數,我真正愛的還是鷺鷺,我不能失去她,盡管我們還沒有結婚,我也絕不願讓她看到這場麵。我趕緊讓那女孩鑽進衣櫥,可是,來不及了,鷺鷺已推開臥室門看到了一切。我馬上意識到鷺鷺肯定會大吵大鬧,還會揪住那女孩撕打。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鷺鷺臉上沒有一點慍怒,她麵帶微笑隻是責怪我有了新朋友為什麼不告訴她,她還說她一進來為什麼把我們嚇成那個樣子,她說她又不是怪物是那樣的可怕嗎,她那一番話讓我懵了,我和那女孩同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為彌補我的過失,突然產生親吻她的欲望,我上去就摟緊了她,嘴裏說著,鷺鷺,你永遠是我的最愛,這場麵,在一旁的那女孩不能容忍了,她穿上衣服就要離開,鷺鷺一把拉住她,你猜她說什麼?”
“……”金真辜不作聲,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她說讓我倆再來一次,她說她感覺挺好玩。……天哪!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那麼,你們……”
“當然沒有,那女孩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掙脫她的手,到鏡子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紊亂的妝,就徑自離開了房間。剛開始,我還以為鷺鷺在演戲,現在房間裏就我們兩人了,我真擔心壓在她心底的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沒有,還是沒有,她隻是抱怨我不應該放走那女孩,她真的沒有一點兒生氣的樣子,接著她就把我摟抱在了床上。可這時我對她卻失去了興趣,腦子裏不停地在翻騰著一個問題:鷺鷺她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她不正常,真的不正常。”
“除了不會發火,還有你認為不正常的嗎?”
金真辜的話含含糊糊,本來他想直白出胡露的性感覺問題,但覺得還不到時候。
“其它的都正常喔!”
“這樣多好哇!你真是好福氣,兩不耽誤。”
“後來我突然意識到她是單親族,是不是她的基因就有問題?我有點懷疑,可是誰敢這樣幹呢?破壞複製人的意識細胞要犯死罪的。在咱們國家,別說這種情況,就是複製完整的人也要經科技部特批。我聽她表叔說她們姊妹倆就是特批的,那老外遊說科技部官員,聽說還痛哭流涕了一場,他怎麼敢這樣幹呢?發達國家也沒這樣先例。是不是鷺鷺年齡還小,或者是性格原因,我知道自然人中這方麵是不一樣的,有的要求強烈,有的就弱,還有的根本就沒有,性心理健康醫生經常碰到一些傾訴的男女,她們一幹那事就疼的尖叫……”
“是的,是的,聽說過這類的事。”
小朱的話讓金真辜心裏一亮,他暗自思忖,莫非胡露她也是小朱說那種性心理障礙?要是那樣就再好不過了,一段治療後是能恢複的。就因為胡露是單親族,自己一直鑽進了這個牛角尖。
“哎,對了,金先生,你的露露是不是……”
“喔,不,她沒事的,她沒事。”
不知什麼原因,金真辜始終不願把胡露的事說出來,聽了人家小朱談姊姊胡鷺的事,又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幕,他更加難以啟齒了。
“你的鷺鷺也跟你講過那老外的事?”
“是她表叔告訴我的。”
“這次來上海,我想見見她們那位表叔,了解一下那老外的情況。”
“她表叔也在上交所,鷺鷺還是他介紹給我的,情況我基本都知道,如果單是這方麵的事,直接問我好了。”
“主要是想得到那老外的聯絡號碼。”
“你是不是想看到她們倆的基因檔案?那老外早就失去了聯係,發生我寓所那件事後,我找到了她表叔,我沒把真相告訴他,但請求他幫助找到那老外或者搞到鷺鷺的基因檔案,結果兩件事都沒有成。”
“在……”金真辜想把在蓬蓬皮發生的事講出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噢。小朱,時間不早了吧,咱們是不是該走啦?”
“噢,十一點了,咱們去乘輕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