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開香椿先是向南,上了龍福大道向西駛去。從仙桃門前經過後,又向西馳了約五公裏就下了道,向北穿過約一公裏的楓林帶,春帶雨健美俱樂部便進入勻鬥僥的視線。
車子減速了,勻鬥僥探出腦袋搜尋著他的目標,他首先向春帶雨門口望去,門口稀稀拉拉站著幾位男女,其中就沒有發現一位金發姑娘。等車子在車場泊了位,從車裏鑽出來左右環顧,還是不見卿嬌的影子。他又仔細搜尋了進入他視線裏的每一個人影兒,依然沒有。
“這個洋妞,是不是在搞惡作劇?”
他剛要拉開車門想打道回府,他的掌機響了。
“小勻,你要幹什麼?”
“你在哪?”
“轉過身朝楓林這邊看嘛。”
勻鬥僥這才發現有一桔黃色吊床,正掛在不遠處的樹叉間搖晃。勻鬥僥可氣又可笑。本來他風風火火趕到這裏,原想著一鑽出車子,那洋妞就會猛撲上來緊緊地吻住他,可是,沒想到掌機裏那麼急,到了眼前卻又要吊一吊他的口味。
“你怎麼還不過來?”
“好,好,我就來。”勻鬥僥關掉掌機,撒開腿朝吊床方向跑去。
大約還有七八米的距離,著三點裝的卿嬌突然從吊床上蹦了下來,她真的猛撲過來了,以閃電般的速度摟住了勻鬥僥熱烈地吻起來。
卿嬌雖然是純種白人姑娘,但膚色卻搞的黝黑油光光的像蛇一樣滑溜。勻鬥僥緊緊摟抱著她親吻著她,感覺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性感,就像從數不清的毛孔鑽出來的一樣。
“小勻,快上來。”
“這……”
“我設計的,肯定好玩。”卿嬌拉著勻鬥僥來到吊床旁,“快抱住我上去嘛,這吊床彈性好著呢,像蹦床一樣。”
三條繩子把吊床拉成了平麵,當勻鬥僥抱起卿嬌扔了上去,卿嬌的身子立刻隨著吊床上下顛了起來。正如卿嬌說的那樣,吊床彈性真的很好。這時,勻鬥僥忽然留意到還有一根帶勾的繩子從樹上垂了下來,他拉了一拉,也是有彈性的。
“這是幹什麼的?”
“你不要問了,快上來嘛。”
“不行,那邊的人能看到我們。”
“怕什麼,就是讓他們看的,咱們自己偷著樂有什麼意思?”
“這,……我看你是瘋了。”
“我就是瘋了,我還要讓你和我一塊瘋呢。”
“真沒想到,你約我不是去春帶雨呀?”
“來到這裏才臨時改變主意,你看,這裏景色多好哇,縷縷朝陽,惜惜涼風,呼吸著小樹林裏散發的紛芳,還有小鳥兒為咱們伴唱……”
“不行,咱們是不是去林子深處,那邊人會來圍觀的。”
“這有什麼?你在天子井還敢與我玩,這裏才有幾個人?”
“什麼?你說什麼?”
卿嬌的話讓他一頭霧水,勻鬥僥裸著身子騰地就坐了起來,一臉疑問瞪著卿嬌。
“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別急,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肯定你聽了眼睛會睜的更大。”
卿嬌勾住他的頸把勻鬥僥按了下去,她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然後摸出她早已準備好的背帶套在了身上。
勻鬥僥真是沒有想到,洋妞是這樣好玩。當卿嬌把帶子套在他身上時,勻鬥僥緊緊抱住她,後又故意把手伸到背後,把帶子鬆開了,兩人的重力使吊床一頭突然脫了扣,勻鬥僥和卿嬌同時滾落在地,咯咯的笑聲從卿嬌嘴裏傳了出來。
兩人沉默了,四周靜悄悄的,隻聽見他們倆的喘息聲。
“哎,對了,還沒有問你呢,剛才你說在天子井我與你玩什麼了?”
“那天我去逛天子井,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突然看見了你……”
“等等,你什麼時候去天子井看到我啦?”
“你聽我說嘛,一見到你,驚的我尖叫起來,你猛然回頭也看到了我,幾乎是同時咱們倆緊緊摟在一起,我在你的臉上親呀親,你在我的身上摸呀摸,然後你就把我按倒在地……”
“你是不是在說夢話?”
“然後,你扯開我的衣服……。過了那一陣,我突然睜大眼睛,吃驚地看到在咱們周圍裏三層外三層的全是人,他們全投過來一雙雙驚愕的目光。完了後,我站起來了,也把你拉了起來。這時候,你猜圍觀的人們是怎樣的反應?”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腦子……”
“告訴你吧,他們一個個熱烈地鼓掌,許多人還伸出了大母指。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自豪,是上帝讓咱們撕破了人類的偽裝成了真正的人,真正的回歸了一次大自然的人,不是嗎?……沒有人敢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