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黃粱夢苑回來,勻鬥僥終於斷絕了再去的念頭。
可是,夢裏的金毛老外他一直放心不下,究竟現實裏有沒有此人,他不知道,就算真有,茫茫人海上哪裏找去?別說找不到此人,就是找到了還有密碼問題。
“對了,那個薛麗紅知道密碼,他現在怎麼樣啦?”
勻鬥僥又來了興奮,他從沙發拿起遙控鼠標,才要去打開壁屏,查看有關那女子的最新消息,聽見開門聲,他知道是希琴回來了。
“希琴,這麼晚才回來?我一人在家好煩。”
自從做了那個好夢,勻鬥僥對希琴的熱度大減,為這事希琴總是冷不丁來上一句。希琴一進門,他怕她再譏諷他,趕忙變換了情緒,上去抱住希琴親了一下。
“去,去,你才不想我呢,一人在家做你的發財夢,沒人騷擾多好哇。”
“你說的不錯,我是在做發財夢,八億多的巨款呀,換上誰都不會無動於衷。”
勻鬥僥接著又說:“剛才我又在想著那夢,夢裏的那老外是解密高手,要是真有此人而且能找到他就好了。哎?希琴,你說怪不怪,看著他那麼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勻鬥僥一提有個老外,希琴的心就‘怦怦’跳。
“眼熟,金毛碧眼,高高的個子,兩手插兜吹著口哨,這不正在珠峰小旅館遇到的那個圖逗斯嗎?不是他還會有誰?盡管那天風雪大的睜不開眼睛,可是,那老外拉我們進去後,小勻還當麵向他致謝,他對他應該有很深刻的印象,他怎麼就想不起來?噢,對了,圖逗斯雙手插兜吹口哨這個最有特徵的動作,小勻是沒有看到過的。再說夢境總是支離破碎恍恍忽忽,想不起來倒也說得過去。”
從‘好夢成真’館出來,勻鬥僥向她描述夢裏見到那金毛老外,希琴就猜到是圖逗斯,她一直憋在心裏沒告訴小勻。此時,小勻又提他了,希琴真想告訴他,但一想起圖逗斯那讓人臉紅到耳根的蝴蝶雙飛,她立刻改變了主意。
“想不起來就算了,也許根本不存在你夢裏的那個老外。退一步說,就算找到了他,讓他幫忙解密,眼看著解出來一筆巨款,他又知道你是竊取別人的,會白白幫你?你恐怕得分給他一半。”
希琴無意中一句話,說到了勻鬥僥的疼處。
“天哪!我怎麼就沒想到?弄不好不是分一半,全部吞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勻鬥僥意識到自己鑽進牛角尖,一直幻想著那老外給他帶來好運,局外人希琴的一句話使他猛然醒悟,“好了,聽你的,不去想他了。我去查一查那個薛麗紅的最新消息。”
“你不用去了,薛麗紅已恢複正常,是今天課間休息時我的一位學員說的,消息還是可靠的。”
“什麼什麼?誰說的?
“我的學員,她叫蔡花,就在解凍中心上班,而且是薛麗紅的護理員。”
“這麼說,那個叫薛麗紅的女子已恢複正常?”
聽到這消息,勻鬥僥心裏又犯了嘀咕,他究竟盼望她恢複正常,還是讓她繼續昏迷,他自己實在搞不明白。
“希琴,股票卡的事千萬不能透露出去,尤其先不要讓薛麗紅知道。”
“你把我當孩子啦,你能搞到那筆巨款我不高興?”
“希琴,現在已搞清楚,大交所總部肯定有老式刷卡機,要不然那些遺留問題怎麼解決?所以說,咱們手裏有那個卡,再搞到密碼,那卡裏的股票或者說那筆巨款就能到手。密碼怎麼搞呢,唯一的路子就是去接近那個叫薛麗紅的女子,想方設發從她嘴裏套出來。”
“你沒聽說,解凍中心對薛麗紅嚴加保護,除了有限的幾個技術人員,其他無關人員不得接近她。咱們仙桃打算吸收她為免費會員,派去的人去了幾次都沒有談成,見那女子一麵都沒有,咱們怎麼接近她?”
“吸收她為免費會員?這個主意不錯,對了,咱們也以吸收會員名義接近她。剛才不是說有一位叫蔡花的學員是解凍中心的,能不能通過她通融通融?我想,隨著薛麗紅逐漸康複,解凍中心也許不會一直對她嚴加保護。”
小勻說的不錯,隨著那女子的體質逐漸恢複,中心不會對她一直嚴加保護,通過蔡花吸收她為健美會員,看來並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