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鬥僥前思後慮,一直在擔心暴露自己就等於暴露了股票交易卡。
“對了,我們從北坳下來攀的是另一條路,沒有碰到那個叫圖逗斯的老外,什麼人也沒有碰到。這就是說,除了我和希琴,沒有另外的人知道我們撿了那旅行包,可以告訴警方,就說在發生雪崩崩出那女子之前就下了山。”
想到這裏,勻鬥僥才算鬆了一口氣。
他關掉壁屏,又來到了希琴擺弄那台設備的房間。
“希琴,那個叫薛麗紅的女子,還有那個叫楊匆的男子,果然是一百年前登珠峰舉行婚禮的那對情侶……”
“是不是咱們出發之前,我搜索出的那對?”
“就是那對,剛才壁屏上看到了記者更詳細報道,男的叫揚匆,女的叫薛麗紅,兩人都是上海體育大學的田徑教師,與撿到那兩個身份證的名字一模一樣。”
“你把我搞糊塗了,證明那女子就是薛麗紅的身份證在咱們手裏,那些記者是怎麼確認那女子就是薛麗紅的?”
“能想到這一點算你聰明,不管是記者還是警方,還有解凍中心有關人員,確認該女子的身份全部是分析得來的。也就是說,他們統統都是猜測。真正的證據在咱們手裏,這個秘密隻有咱兩人掌握。再交代你一次,可不能向外說喲。”
“看你神秘兮兮的樣子?你要知道,咱們登珠峰有很多人都知道?”
“是有人知道,這跟撿到遺物兩碼事。網上發布了咱們登珠峰的消息,我的意思是咱們不在解救那女子現場,當然也沒有見到什麼遺物。是一個叫圖逗斯的外國人首先發現了薛麗紅,讓他們向那老外要遺物去。”
“是一個叫圖逗斯的!?”
聽到這三個字,希琴的腦子裏‘嗡’的一下,周身像觸了電。
“你認識他嗎?”
看到希琴飛紅了臉,勻鬥僥一臉疑惑。
“不……不,不認識……你不認識他嗎?”
聽小勻的口氣,希琴吃驚的意識到,原來他真的不知道那金毛老外就是圖逗斯。
“是不是那個把咱倆拉進小旅館的老外?”
勻鬥僥話一出口,心裏咯噔一下,他後悔不該提那老外,小旅館之夜他自己清清楚楚,正是那老外幫他幹的好事,他趕忙改口,“噢,登山的老外那麼多,誰知道那一個是圖逗斯呀?”
“我也記不得了。”
希琴也怕小勻追問下去,擔心他問出怎麼會知道那老外就是圖逗斯,也趕忙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