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李哼了一聲,說算我會說話。
正聊著的時候印尼男忽然拿著手機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對著我們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我和木子李都愣住了不知道印尼男再說什麼,畢竟我們都聽不懂印尼語。
印尼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將手機遞給木子李,又做了接電話的手勢,示意木子李聽電話。木子李從沙發上坐起來接過電話放在耳邊聽了聽,然後連連點頭說這就趕過去。
我意識到了什麼把電視遙控器放在茶幾上,等木子李掛斷電話問他是不是阿讚康巴爾找到了蛇胎路過。木子李點頭對我說,陳翻譯打來電話阿讚康巴爾已經找到了合適的材料,現在正在念咒加持。接著木子李又和印尼男溝通了一下,大致的意思是讓印尼男開車帶他去皮質加工廠。
印尼男領會了木子李的意思,很快就去臥室裏換了一套衣服。
我沒有跟過去,一直在別墅裏焦急的等待著。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阿讚康巴爾等人才趕回來,為了方便溝通印尼男還特地把陳翻譯給帶了過來。
到了客廳阿讚康巴爾從包裏拿出一塊佛牌,說這就是剛製作好的蛇胎路過,現在就可以進行施法,施法的時候會將印尼女身上的蛇靈吸附在這塊蛇胎路過裏。
我伸手接過那塊蛇胎路過看了看發現這塊蛇胎路過和其餘佛牌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佛牌裏麵是一隻特別小的蛇卵,而在蛇卵外麵包裹著一層蛇皮。興許是剛製作好的緣故外麵的亞克力外殼都沒有粘牢固。
木子李詢問阿讚康巴爾需要什麼準備,阿讚康巴讓我們帶他去印尼女居住的臥室。陳翻譯連忙解釋給印尼男聽,印尼男這就帶著我們去了二樓的臥室。
臥室裏麵印尼女挺著大肚子睡在床上,阿讚康巴爾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幾步,然後讓我們所有人都出去把門給鎖死,並且吩咐我們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能進來。
陳翻譯轉告給了印尼男,印尼男很擔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印尼女,最後也沒說什麼和我們一起走出房間。臨走時,我看到阿讚康巴爾把窗戶也關了起來並且上了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出了房間後印尼男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一臉的焦急。木子李和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有點等不下去,拉著我要去樓下看電視喝啤酒。我很無語,說:阿讚康巴爾正在裏麵施法,你還有心思吃喝,難道就不怕法事失敗?
“這種法事我一年少說也會遇到五六次,有什麼可擔心的?更何況阿讚康巴爾法力高深,如果這點問題都應付不了的話還算什麼鬼王的徒弟?”木子李理直氣壯的哼了一聲,硬是要拉著我去樓下看電視。
我很無奈,被木子李拉著剛要下樓印尼女的臥室裏忽然傳出一聲尖叫,聽聲音明顯是印尼女的叫聲。
我和木子李對視一眼連忙跑了過去,印尼男已經擔心的失去理智上去就要開門還開口大喊大叫。我和木子李忙上去攔住印尼男,我抱著他的腰,木子李攔在門口。
我死死的抱住印尼男的腰並且讓在旁邊發愣的陳翻譯幫忙捂住印尼男的嘴,以免驚擾到了阿讚康巴爾施法。陳翻譯很快反應過來,幫我一起控製住印尼男還用印尼語勸著印尼男,好一會兒印尼男才平複下來,最主要的是房間裏的印尼女已經不再發出尖叫聲。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麵前的門忽然被撞擊了一下,像是裏麵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一般。木子李也有些坐不住,雙手抓住門框用後背抵住房門。
房間內的撞擊持續了能有七八秒,這七八秒內持續撞擊了最起碼十多次,木子李被震的麵色漲紅抓著門框的手臂青筋暴起看樣子被震的不輕。
我很擔心的看了一眼木子李,木子李搖了搖頭示意我沒事。過了能有接近半分鍾的時間,確定不會再有什麼東西繼續撞房門木子李這才鬆開抓住門框的手。
然而就在此時,房間內忽然又傳來了印尼女的大叫聲,聽著聲音顯得非常痛苦。不僅如此,房間裏還傳來了玻璃打碎的聲音,聽著像是有人在裏麵打架一樣。
印尼男有些不受控製,一直大叫著應該是在喊‘老婆’,陳翻譯死死的抱住他,不停的勸說。
我很緊張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木子李看起來也有些憂愁,最起碼沒有之前那麼氣定神閑。
又過了能有一分多鍾的時間屋子裏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阿讚康巴爾打開,我首先看了一眼阿讚康巴爾,看到阿讚康巴爾一臉輕鬆我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