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也是一點辦法沒有,隻能硬著頭皮跑一趟徐州。臨行前我把這事兒告訴了木子李,木子李也覺得奇怪,他說:“就算是又衝撞了陰靈佛牌也沒理由不會起到作用。”
“什麼情況下佛牌會失去作用?”我問。
木子李說:“很多種可能性,第一是觸犯了佩戴佛牌的禁忌,這樣一來佛牌會失去作用。比如說是同房的時候或者是把佛牌丟在了淫穢之處。還有就是戴佛牌的同時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再有是這個人的體質和佛牌磨合不到一起,這些都會導致佛牌失去作用。”
我用了排除法,心想朱女士口口聲聲說沒觸犯佛牌禁忌,但誰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樣?所以這一點有待考察,再有就是朱女士的老公是否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這一點我也沒法肯定,畢竟我又不是他。至於體質我覺得也可以排除,因為錢老五之前戴佛牌的時候已經起了作用,沒理由現在說體質不同。
我又問木子李有沒有什麼辦法檢驗佛牌的法力是否還在。木子李想了想打電話給阿讚康達的助手說明這個情況,阿讚康達的助手給木子李發來一段經咒,上麵還有中文翻譯,稱這是拉胡術法中的探靈咒,效果類似於控靈術,拿著拉胡天神念動這個咒語可以感覺裏麵是否有法力存在。
我問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木子李搖頭說他也不知道,讓我自己去試。沒了辦法我隻好把經咒存在手機裏,出發前往徐州。
臨行前木子李還讓我幫他帶點狗肉回來,說是嚐嚐什麼味。我心想中國賣狗肉出名的是玉林才對,徐州能有什麼好吃的狗肉?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落地南京,又跑到了南京火車站取了火車票坐火車趕往徐州。三四個小時候後終於在徐州停下了腳。
我按照朱女士提供的地址從火車站出來後乘坐出租車趕過去,路上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幾筆生意,不僅有些悲哀。同樣是客戶,去其他客戶家的時候客戶都是好吃的好喝的招待著,還專車接送,事情完滿結束後有時還會給個紅包。反觀朱女士這邊倒是顯得有些寒磣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人與人的條件不同。
出租車開了十五六分鍾才到了地方,我付錢下車,拿出手機一邊看著朱女士給我發來的地址一邊抬頭四下找著。
朱女士家的地址和狗肉館在一起,據她地址來看狗肉館開在某個小區外麵,屬於商住一體房。一樓是一間門麵,往上的五層是住戶樓。
我在小區門口轉悠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名為‘錢記狗肉館’,但狗肉館的大門卻緊閉著。我生怕這邊有兩家狗肉館,以防萬一就在周圍轉了轉,最後發現這片地區就隻有這一家狗肉館。
這時候我發現狗肉館旁邊站著一個老太太,一直盯著我看。我有些不自然,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這老太太一直盯著我看是什麼意思?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老太太竟然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看了看自己周圍發現也沒別人,就鬱悶的走了過去。
到老太太身邊時老太太用徐州方言問我是不是要買狗肉,徐州當地方言和普通話挺接近我勉強聽了個半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老太太,隻能應付著點頭。
老太太指了指斜對麵的一條路說:你要買狗肉就去那邊的狗肉館買,別再這買。
我愣了,問老太太是什麼意思。老太太剛要回答,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對老太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朱女士打來的電話。
接聽後朱女士問:丁老板你到了麼?我問朱女士他家的狗肉館是不是叫‘錢記狗肉館’,朱女士連聲說是。我讓她來找我,告訴她我現在就在狗肉館門口。
朱女士讓我稍微等一會,她這就下樓來接我。
掛斷電話後,我還想再問老太太她話是什麼意思,老太太卻不願意多說了,搖著頭就走了。我感覺奇怪,心想徐州人都這麼神神叨叨的麼?
在狗肉館門口等了四五分鍾朱女士才從小區大門裏走出來,和朱女士見麵前往她家的路上朱女士一直在和我抱怨佛牌沒了效果。我很不耐煩,告訴朱女士:佛牌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失去作用,你們之前也驗證了佛牌法力的存在。忽然失去作用那就代表你們肯定做了什麼讓佛牌法力消失的事情。
朱女士很不服氣,問我能有什麼事讓佛牌的法力消失。我把木子李的話重複給朱女士,朱女士硬是說我說的幾件事裏她老公一件都沒做過,鐵定認為佛牌有問題。
我實在不知道和朱女士說什麼好,就岔開話題問朱女士她老公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朱女士說:比之前還嚴重,隻要一聽到狗叫就會跟著發瘋,有時候小區裏的那些狗還特別的吵,我們沒辦法隻能一天到晚關著門關著窗戶,有時候還得給他戴個耳機隔絕外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