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這人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生意談,索性就起床洗漱一番給他回了個電話。
電話撥過去沒多久便是被人接聽,我還沒來得及說兩句客套話,對方就直接開口問:是在泰國賣佛牌的丁老板嗎?
我聽聲音像是個中年婦女,直接回答她是,並且詢問她有什麼需求。女人套近乎般的自我介紹說:“丁老板你好,我姓朱,家在江蘇徐州。我連雲港有個親戚,姓盛叫盛XX,他之前在你這裏請過一條好像能夠保平安的佛牌,是他介紹我來你這裏的。”
我愣了愣,在腦海裏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有姓盛的連雲港客戶。其實都是這樣,如果這位姓盛的先生請的是陰牌我印象肯定深刻,如果請的是正牌那就沒多大印象了,因為我前段時間正牌的生意不錯,賣出去了不少。
既然是老客戶介紹來的那就沒必要說沒用的廢話,我直接問這位朱女士聯係我有什麼事,是想請牌請古曼,還是想請更高級的法物。
“我不是想請什麼,我朋友盛XX說你的生意做的很大,經常來往於泰國和中國還認識不少泰國的阿什麼法師,還能驅邪治病,是真的嗎?”朱女士詢問。
我笑了,說:“是泰國的阿讚法師,不是阿什麼法師。你可能也理解錯了,驅邪什麼的阿讚法師倒是可以能完成,治病這東西還得找醫院,如果阿讚法師都能治病的話還要醫院幹什麼?”
說到最後我發現我的嘴有點跑偏,被朱女士帶著不由自主的叫阿讚師傅為阿讚法師了。
“那、那我們的病要是醫院治不了呢?找你有用嗎?”朱女士猶豫了下問。
我愣了,心想這年頭還有醫院治不好的病?我把手機打開擴音,一邊換衣服一邊讓朱女士說說他們的情況,知道情況才能定奪。
朱女士連連說好,組織語言半天才開始說:“我們家在徐州,做的是小吃生意。我老公姓錢,因為和人拜把子在仁兄弟裏排行老五,都叫他錢老五。我老公前段時間染上了一種怪病,剛開始的時候家裏隻要水龍頭一打開,他就害怕的大叫,還嚷嚷著讓我們把水龍頭關上。後來發現不光是水龍頭,隻要聽到流水聲他就會害怕。剛開始我們沒當回事,沒太上心。到了後來發現他這怪病越來越嚴重。”
“怎麼個嚴重法?”我好奇的問,心想什麼病會是因為害怕流水聲開始的?
朱女士說:“到了後來我老公不光害怕水聲還害怕風聲,外麵刮風下雨他都害怕,寧死不願意出門。碰到下雨天就怕的縮在牆角裏。等嚴重的時候他還會發瘋,亂叫亂咬,就連那方麵也受阻。嚴重的時候是不分是非和人,那天晚上睡覺時我就被他用手給撓醒了,還大叫著要咬我。”
“你老公這情況是狂犬病吧…”我聽明白了,很是無語的說。
朱女士也說:症狀和狂犬病一模一樣,到了後來我們知道怕了,就帶我老公去醫院檢查。在醫院裏又是抽血化驗又是抗原、抗體的檢查花了好幾百愣是沒檢查出來什麼原因。醫生說我老公沒病,我堅持的把我老公的情況描述給醫生,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說是檢驗結果在那擺著,明顯是沒有感染動物病毒,也沒有什麼狂犬病征兆。
“會不會是狂犬病早期?聽說狂犬病早期去醫院檢查不容易檢查的出來。”我提議說。朱女士回答:這個結果我們也想過,在醫院沒檢查出問題我們就花錢打了一針狂犬疫苗防備著,可那疫苗沒用,回家我老公就又發作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恰巧這時候木子李從房間走了出來叫我去吃早飯。我把他叫住讓他過來聽聽,木子李好奇的坐在床上聽著朱女士繼續往下說。
朱女士又說:“在醫院檢查沒用我們懷疑我老公可能是撞邪了,就找了一個仙家幫忙看看。那仙家看香的時候也說我老公沒撞邪也沒什麼病,讓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