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子李又包了一輛車趕往暹粒市接阿讚素娜。
阿讚素娜穿著打扮依舊,一身長衫長褲把頭發梳到腦後紮上一個馬尾,看著很幹淨利索而且還不失一種素雅的美。對於阿讚素娜肯不計前嫌的來幫忙我和木子李很感激,在暹粒市請阿讚素娜吃了頓飯才前往柏威夏。
路上的時候我和阿讚素娜套近乎聊天,但阿讚素娜看起來對我好像沒什麼感覺,隻應付著點頭。無奈之下我也不再熱臉去貼冷屁股,悶悶不樂的坐車。
到柏威夏後我們按照木子李朋友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女善信的家,剛巧那位女善信家門口有一間飯館。木子李讓我和阿讚素娜在飯館裏等著,他則是去女善信家門口堵人,等堵到人就以談判為理由將那位女善信帶到飯館裏來,到時候若是真的談不妥,那就隻能讓阿讚素娜出手。
因為不是飯點的緣故偌大的飯店就隻有兩三桌食客,我和阿讚素娜坐下後拿起菜單點了幾道耐吃的菜,然後就一直在飯館裏等著。
透過飯館的玻璃我們能看到木子李正蹲在那位善信家的小區門口等著,隻是那位善信一直沒出來。
這種事著急也沒有任何用,隻能耐心的等著。
從下午兩三點多鍾一直等到傍晚六點也沒見那位女善信從小區裏出來,這期間飯館的服務員來催了我們好幾次,我無奈,隻好又點了好幾個菜。
等著服務員上菜時,我跑出飯館,對蹲在路邊的木子李說:會不會那位女善信壓根就沒在家?
“沒在家她不回家嗎?再等兩個小時,再不見人我們就回酒店,明天繼續堵。”木子李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說。
我沒了辦法,隻能回到飯館繼續等。也就在我剛坐下沒多久,忽然透過飯館的玻璃看到了木子李攔下了一位女人。
我沒見過那位善信,木子李也隻從照片上看過,所以不是很確定木子李攔下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被阿讚滿力非禮的女善信,如果是的話這阿讚滿力的口味是真夠重的。
那位女善信長相普通,個子很矮,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左右,而且還特別胖,能有一百三四十斤。
阿讚素娜斜著腦袋問我:那個女人就是被阿讚滿力師傅非禮的女善信麼?
我比較無語,回答說:“不清楚,看情況十有八九是了。”
阿讚素娜撇了撇嘴沒說話,顯然也覺得阿讚滿力口味怪重。越是這樣我越是肯定阿讚滿力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像阿讚素娜這樣的美女動手動腳說得過去,可那位女善信長成那樣他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這時候我發現木子李已經帶著那位女善信走了過來,看情況是那位女善信答應要和木子李談一談。
木子李帶著女善信走到我們這一桌,然後用高棉語介紹了一下我的身份,卻沒介紹阿讚素娜。女善信臉色陰沉,看了我一眼就坐在了對麵,用高棉語說:她這種騙色騙財的無恥之徒就應該要被製裁,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心軟。
這事是我們理虧,所以我們說什麼都沒用,隻能和女善信商討著給她賠償。木子李用高棉語說:“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給您全額退款,並且免費讓阿讚師傅給你做轉運刺符,真不行送您一條轉運的正牌也可以。隻要您答應我們不再繼續追究阿讚滿力的刑事責任。”
“沒戲。”女善信冷哼一聲說:“我現在對你們泰國的這些東西保持很嚴重的懷疑態度,說不定那些阿讚師傅也都是騙人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什麼轉運的東西!”
木子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指了指旁邊的阿讚素娜說:“這就是一位阿讚師傅。”
女善信詫異的看了一眼阿讚素娜,但也隻是一瞬間,她立馬恢複之前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那麼年輕都能做阿讚師傅?要我看泰國的阿讚師傅都是騙人的。
“你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等著讓那個什麼阿讚滿吃官司吧。”女善信說完這句話就要站起身離開,木子李連忙起身攔了下來,並且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又連忙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阿讚素娜的腳丫,阿讚素娜心領神會,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女善信倒了杯水,我清晰的看到她倒水的時候手指微微抖了抖,一些粉末悄聲無息的落進了被子裏,接著就化為了烏有。
木子李讓女善信坐下喝杯茶再說,女善信又坐了下來象征性的端起水杯喝了一點茶,接著又說了很多話,意思無非就是她從小到大就被人輕薄過,本來抱著很大的希望去找阿讚滿力做轉運刺符,誰知道遇到了這種事。這要是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做人?說到最後,女善信依舊咬牙要追究阿讚滿力的責任。
我們的目的達成也就不再繼續留這位女善信,在女善信臨走前木子李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女善信,意味深長的說: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柏威夏呆著,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女善信很疑惑,但也沒多問,接過名片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