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黑衣阿讚我立即想到了那個變態阿讚師傅阿讚滿力。木子李笑著對魯士DMU說:“不到萬不得已不麻煩黑衣阿讚師傅。”
離開魯士DMU的住處木子李開著車沉吟一番,說:“去芭提雅找阿讚平通。”
我對阿讚平通有印象,上次騙子柯先生的嬰靈就是在他那解決的,而去阿讚平通平生最記恨忘恩負義拋棄妻子的男人,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解的開我身上的針降。
三個多小時後我和木子李到達阿讚平通的住所,將情況說明給阿讚平通後,阿讚平通想了一下說:“針降我之前的確解過,但是之前那位下降的阿讚師傅法力不高,法門也是很普通的法門。丁老板的針降我不敢保證肯定能解的開,畢竟我擅長的領域是情降。”
我表示能解開更好,解不開也沒關係。
按照規矩我跪在阿讚平通麵前,阿讚平通手捏著域耶念起了咒語,五六分鍾後阿讚平通停止念咒對木子李和我失望的搖了搖頭。
我歎息一聲,心裏一片冰涼,數出三千泰銖給阿讚平通算是辛苦費。
從阿讚平通家離開,木子李坐在車子上一邊抽煙一邊翻著手機通訊錄看樣子是在找合適的阿讚師傅。我心裏滿滿的絕望感,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最後木子李掐掉香煙,咬牙呸了一聲說:“去武裏南找阿讚頌多,他要是再解不開針降,那就隻能找更厲害的阿讚師傅了。”
“阿讚Kom、魯士DMU他們還不算是厲害的阿讚師傅嗎?”我好奇的問。
木子李發動起車子,扭頭對我說:“先帶你來找的這幾位阿讚師傅都是和我關係很好的阿讚師傅。這些師傅不光收費低,做事也很認真。不過他們都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有的領域在蟲降有的領域在情降。除了他們我還認識很多阿讚師傅,法力高深的有很多。隻不過他們辦事都看錢,一點人情味不講,去找他們要花大價錢。”
“老哥,我命都快沒了,你還在省錢!”我哭笑不得。
木子李瞪了我一眼:“我在給誰省錢?還他娘不是再給你省錢!”
我連說是,讓木子李快去武裏南找阿讚頌多,再晚的話針降又要發作了,我是不想再經曆一次針降的折磨了。
從曼穀到武裏南要五六個小時,好在針降的發作是按照二十四小時計算的,要不然我又要都受苦一次。
到達武裏南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鍾,我和木子李先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早餐,隨後才趕往阿讚頌多所在的寺廟。
因為提前聯係了阿讚頌多,所以一切都很順利。在到達阿讚頌多的寺廟後,徒弟就帶我們進了法室,見了阿讚頌多。
我和阿讚頌多不是第一次見麵,之前畢節陰婚宋姨的事件就是阿讚頌多來國內解決的。
將情況描述給阿讚頌多,阿讚頌多看了我一眼很是意外的用泰語說:“丁老板怎麼會好端端的中降?得罪了什麼人嗎?”
“一個同行暗地裏下絆子,心還挺狠,一連給他下了三個降,一個沒成功一個是針降另一個是靈降。”木子李摸了摸胡渣,讓阿讚頌多先解開我身上的針降。
阿讚頌多讓我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我看了看木子李有些不好意思。木子李把眼一瞪,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點屁事,想不想活命了!”
“能不能給我留一條內褲?”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全部脫掉。
阿讚頌多笑著說可以。得到阿讚頌多的回複,我這才把身上的衣服脫幹淨,隻留下一條內褲。
不脫衣服還好,把衣服一脫我自己都差點兒沒被身上的針眼給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