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收拾東西準備立馬去機場等飛機,飛往曼穀。胖子和方成怕我出事,要跟著我一起去。我把靈降的事情解釋給他們聽,告訴他們阿讚師傅一次施法不得手三五天內不會再動手施法,讓他們不用擔心。
好說歹說胖子和方成這才答應讓我一個人去曼穀。
去機場時我按照木子李說的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和往常一樣在路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機場。
到達機場我用證件取了機票,在候機廳等航班時我很緊張,不住的東張西望害怕老鬼和給我下降的阿讚師傅跟來。好在機場一片祥和,一點動靜和可疑的人都沒有。
登機時間到了後我隨著人群登上飛機,在座位上我坐立不安警惕的看著從我身邊路過的每個人,直到飛機起飛這才鬆了口氣。
胖子幫我訂的是經濟艙,旁邊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飛機起飛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位老人從包裏拿出一些藥叫來空姐端來一杯水準備吃藥。
在空姐把水遞給這位老人時,我的胸前像是被人用針狠狠的紮了一下一般疼的我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不僅如此,我還猛的站起身把空姐手裏的水杯都給打掉了。
一旁的遊客奇怪的看著我,空姐以為是熱水燙到了我連忙給我道歉。
我剛想解釋什麼身上又傳來一陣刺痛,我疼得受不了又啊的叫了起來。這次的刺痛維持的時間很長,仿佛有無數個細針一起紮著我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種痛苦單是語言無法形容,總之我疼的眼淚都擠了出來,卷縮著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雙手和雙腳不斷的亂踢。
空姐和遊客們都嚇傻了,紛紛退後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疼的實在是難以忍受,最後就用腦袋狠狠的磕著飛機上的地麵,發出‘砰砰砰’的響聲,恨不得狠狠的碰一次把自己給碰暈過去,這樣還能減少痛苦。
空姐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慰問我,還不停的拽著我防止我把自己磕傷。我仿佛喪失了理智,一把將空姐給推開,一邊用腦袋碰著地麵一邊用雙手撫摸著全身上下。
我全身上下像是有無數個針狠狠的刺紮我一樣,我雙手撫摸拍打身子想要把這些‘針’全都打掉。
空姐從地上爬起來組織遊客讓他們把我按住。遊客們麵麵相覷一陣,最後兩個身材壯實的人走了過來按住我的雙手。有人帶了頭其他人也都動了起來,紛紛上前按住我,把我以一個‘大’字型按在飛機窄小的過道上。
越是這樣我疼得越是厲害,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一邊哭著一邊啊啊的大叫著。
空姐實在沒了辦法用對講機聯係乘務長把我的情況說明給乘務長聽,乘務長很快帶來兩位空姐蹲在我身邊詢問我的情況。
這時候我感覺身上的疼痛少了一些,但因為四肢都被人按住,我也不能動,隻能大叫著說放開我。我越是這麼喊,按住我的乘客越是賣力的把我死死的按住。
又過了一會兒我身上被針刺的疼痛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也能順當的說出話。我告訴身邊的乘務長自己已經沒事兒了,趕緊把我放開。
乘務長再三確認我已經不再發瘋,這才讓乘客把我鬆開。我站起身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又渾身上下的摸了摸確定感覺不到疼痛這才鬆了口氣。
為了以防萬一乘務長把我帶到了單獨的休息室讓兩個安保人員看護我,直到飛機落地在曼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