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方成到佛牌店時已經天黑,他們兩個問我怎麼回事,我搖著頭沒說話,隻是讓他們在佛牌店裏陪我一晚上,等明天白天再走。
他倆對視一眼見我執意不肯說也就沒再問,我們三這就把佛牌店的店門關上玩起了鬥地主。
玩鬥地主的途中胖子叫喚著又餓又渴,一問才知道他們倆來的倉促連晚飯都沒吃。我心裏琢磨這麼晚應該不會有事,更何況胖子和方成還跟著。
想到這我就提議出去吃晚飯,回來再繼續玩。
佛牌店的這條街上有不少夜市,我們三找了一家燒烤店正要入坐的時候我提議坐在燒烤店裏麵吃,理由是外麵太冷,畢竟現在是冬天。胖子和方成也沒覺得不對勁,這就進了燒烤店在店裏麵吃起了燒烤。
吃飯時我一直在琢磨給我下降的人是誰,想來想去就隻有老鬼的可疑最大。結合木子李的猜測,我逐漸有了些眉目。
想來那位柳先生根本就沒有請牌的心思,說不定是老鬼隨便找個人把我叫出去找機會下降。若真是這樣,我不得不佩服老鬼的謹慎和行動力。
為了打消我心中的疑慮還特地找來了個演員,不僅如此還煞費苦心的弄了一個山東青島的電話號碼,而且還配合著演了一場好戲。不得不說的是老鬼這戲演得不錯,最起碼我起初的疑慮是徹底被打消了。
想到這我就想罵人,演技和導演能力那麼好,當導演去不更賺?
辛虧的是我右臂上有法力高深的阿讚師傅刺的符,要不然那杯茶我非得喝掉不可,到時候肯定得中招,指不定現在已經無緣這頓燒烤了。
越想我越犯愁,敵人在暗我在明,真是一點辦法沒有,更不知道該拿什麼對付這個老鬼。
胖子和方成還在吃燒烤,我吃了幾串就沒了胃口,盯著羊肉串的鐵簽發愣。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一口一個丁一,忽遠忽近。
我抬頭看了一眼胖子和方成問他倆有沒有叫我,他倆搖頭說沒有,還問我怎麼了。
我沒說話,感覺頭有點兒陣痛,腦子裏嗡嗡作響難受的不行。
就在胖子和方成的注視下,我忽然伸手抓住桌子上串羊肉串的鐵簽。方成和胖子被嚇了一跳,連忙問我怎麼回事。
我腦子疼的厲害眼睛也是睜著的,可全身上下完全不受控製,仿佛身體已經不是我的身體。這個時候我把鐵簽拿在手裏,慢慢的舉高。
方成和胖子嚇壞了,扔下手裏的羊肉串上來要搶奪我手裏的鐵簽,可我就是死死的抓著怎麼都不鬆開。
店裏麵的其餘食客好奇的注視著我們,紛紛搞不清楚情況。
我左手忽然伸出來,猛的推了一下旁邊的方成將方成推倒在地,接著又用左手拿起桌子上的鐵簽,用鐵簽尖銳的一端朝著自己的眼睛紮去。
這一幕我看的清清楚楚,眼裏全部都是恐懼和絕望,可身體仍舊不聽使喚。
用手抓著鐵簽紮自己眼睛的動作是我做出來的,可我完全沒有意識,就好像有人再控製著我的身體一樣。要不然誰會傻不拉幾的拿著鐵簽插自己的眼睛?除非是想自殺。
眼看著鐵簽就要插入我的眼中,不知道是誰忽然一手刀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直接就昏了過去,後麵的事再也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是在我佛牌店的倉庫裏,我旁邊守著方成和胖子。見我睜眼,他們倆連忙問我有沒有事,我搖著頭說自己沒事,又問他們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