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的寺廟很多,但寺廟有真有假,真的寺廟是指寺廟內有真正法力的龍婆師傅,他們施法製作佛牌、出售佛牌會收費,不過收費偏低,因為他們收費的主要目的是供養寺廟裏的普通僧人修建寺廟。假的寺廟有很多,這些寺廟就是商業寺廟,一門的目的是賺錢,至於法力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木子李抽了一口煙,笑著說:“在泰國有個說法,寺廟的龍婆師傅收費越高他的法力就越低,甚至是沒有。反觀收費很低的龍婆師傅他的法力就越高。”
木子李又說:“事實上泰國的阿讚師傅和龍婆師傅本就該淡泊名利,隻是在如今的世俗下沒有錢寸步難行,所以他們才會進行收費。有的阿讚師傅甚至已經被金錢和名利擊敗,目的不在於修行轉變成了賺取金錢名利。”
我恍然大悟,心想這也不能全怪阿讚師傅,要怪就隻能怪這個被金錢腐蝕的萬惡社會。
“那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就為了見見這位淡泊名利的白衣阿讚?”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木子李,心想要真是這樣那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他了。為了見一個阿讚師傅讓我大老遠的從中國坐飛機過來,怎麼看怎麼不值。
木子李把煙掐滅,笑著說:“這位白衣阿讚早年在深山修法的時候機緣巧合下獲得了一個菲律賓法係的法本,那個修法的法本裏有很多神奇又古怪的刺符。你不是想要刺符麼?這次刺符的機會可不多得。”
“這位白衣阿讚的刺符比芭提雅的阿讚平通還要厲害?”我驚訝的問。
木子李解釋說:“這位白衣阿讚師傅的刺符不再厲害而在於古怪,他有個刺符非常神奇,刺在身上可以感應得到陰氣的存在。這對於牌商來言,是莫大的機緣。如果你把這個刺符刺在身上,以後再遇到稀奇古怪的客戶很容易就能知道這位客戶身上有沒有陰氣存在。”
我震驚不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嚐試一下。
木子李帶我進了旅館,邊走邊說:這次你算是走狗屎運了,曼穀知名的慈善家好像被人下了降頭,找了很多阿讚師傅都無濟於事。這位白衣阿讚受邀來到曼穀給這位慈善家解降,暫居在了這家旅館,再過兩天這位白衣阿讚就要去柬埔寨修行,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見的上。
“那位慈善家的降頭解開了麼?”我問。
木子李沒回答我,因為已經到了白衣阿讚師傅居住的房間。木子李伸手敲了敲門,房門很快被人打開。
開門的是一位年紀五十多歲的老者,他穿著一身加厚的長衫長褲,頭發花白的束在了腦後,像是國內的道士打扮,想來就是木子李口中所說的白衣阿讚。
這位阿讚師傅臉上有很多的皺紋,而且皮膚黝黑,似乎是常年在山林裏修行風吹日曬出來的。
木子李和這位白衣阿讚師傅認識,見麵後就笑著攀聊了起來。最後木子李伸手指了指我,用泰語對白衣阿讚說:“我這位朋友和我一樣是牌商,想要刺符。”
白衣阿讚抬頭看了我一眼,點頭用泰語說沒問題。
我見過阿讚師傅給人刺符,但是自己刺符還是第一次,因此比較緊張。見白衣阿讚盤腿坐在床上將東西準備好後,我連忙按照木子李的指示把外套脫掉卷起袖管跪在床邊將右手伸了出去。
刺符在某種意義上和紋身近乎一樣,不同的是隨著科技的發展紋身設備也變的先進,從一開始的針刺變成了機器刺。而阿讚師傅的刺符依舊保留著針刺,這樣一來可以有效的提升刺符效果,如果用機器刺的話一丁點效果都沒有。
刺符的過程當中白衣阿讚捏著一根細小的針,沾著黑色的特殊液體不斷的在我右臂上來回紮。我疼得冷汗直冒,但卻沒叫出聲。
木子李還在這看著,我要叫出聲來不免太慫了。
木子李找了塊幹淨的毛巾折疊幾下笑著遞到我嘴邊要我咬住,以免喊出聲音來。我剛開始還在堅持,後來實在是疼的厲害就一口咬住了毛巾。
白衣阿讚手速很快一陣刺下去後立馬拔出來繼續刺,這就像是縫紉機器在運轉工作一樣。不僅如此,白衣阿讚刺符的時候還念著咒語。
隨著咒語的念出來,我立馬發現了這位白衣阿讚和普通阿讚師傅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