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他們也心虛,畢竟兒子的‘媳婦’是花錢買來的,於是就回家拿了鏟子把兒子的墳給挖開。
不挖還好一挖什麼事都他娘的出來了!
老兩口發現墳地裏的‘兒媳婦’沒了,隻剩下了兒子,頓時大怒不已。第一反應是販賣屍體的人騙了他們,趁他們不在意的時候把他們的‘兒媳婦’給盜走轉賣給別人掙兩份錢了,這就給那位販賣屍體的人打了電話。
販賣屍體的人心裏有數,一聽這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宋姨,他也苦惱不已索性撒手不管,直接把宋姨的地址告訴了老兩口讓他們自行解決。
老兩口氣不過,不想讓花了幾萬塊買來的‘兒媳婦’就這麼‘跑回娘家’於是就坐車去了赫章縣找到了宋姨他們。
‘兩親家’這次算是碰上了頭,但情況不是很樂觀,直接在村子裏大吵起來。宋姨是村子出了名的潑婦,吵到一半雙方竟然動起手來。
可打著打著奇怪的事兒就出現了,宋姨好端端的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忽然一巴掌拍在了老劉臉上。老劉懵了,問宋姨打他幹啥。宋姨呲牙咧嘴,對老劉大喊‘你為啥打我爹娘?’隨後就不由分說的和老劉扭打在一起。
過程中宋姨發了狠,一口咬在了老劉的脖子上,鮮血嘩嘩的往外流。村民們見事態嚴重,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好在救護車來得及時宋姨那一口也沒咬在老劉的大動脈上,總之算是撿回一條命。
宋姨和張姓老兩口被帶到警局做筆錄,這些樸實的農村人第一次進警局,一個沒兜住就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販賣屍體、購買屍體、配陰婚等等。
不光如此宋姨和張姓老頭還把販賣屍體的人販子給供了出來。
那販賣屍體的人販子也是真的倒黴,喝涼水都塞了牙。本來就是好心的讓母親看看‘女兒和女婿’誰知道最後竟然惹上了官司,進了監獄。
宋姨在警局又發了一次瘋,直接拿頭在桌子上碰,一邊碰一邊說著:“我讓你打我爹娘、我讓你打我爹娘”。這一怪舉把警察們嚇得不輕,把宋姨送到了精神病院進行治療。可精神病院的人在檢查的時候卻說宋姨一切正常,沒有患有精神病的先兆。
無奈之下警察隻好將宋姨接回去。過了幾天老劉出院,警察把事件遞交給法院,法院針對這場‘販賣死人屍體’的案件開了庭。
按照陳先生所言,宋姨和表姨夫因為非法販賣屍體判有期徒刑兩年,交罰金三萬。而張姓老兩口則是非法購買屍體判有期徒刑一年半,交罰金兩萬。
至於那位販賣屍體的死人販子就慘了,經過調查這人幾經轉手的屍體超過三十具以上,按照犯罪程度來判刑,這人被判有期徒刑七年半,還要交罰金十萬。
聽完陳先生說的話,我半天沒說出話來。
陳先生喂喂了好幾聲以為我睡著了,我連忙回話,對陳先生說:“阿讚師傅的法事很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阿讚師傅是不會離開的。宋姨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除非是他們對這件事還有什麼隱瞞,或者是我不知情的。”
這句話讓我把自己的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陳先生是外行又深刻了解宋姨的為人,最後相信了我的話。歎息說:“有人說老天爺的眼睛就是太陽和月亮,無論你是白天做壞事還是晚上做壞事都會被看得一清二楚。我表姨和表姨夫也算是罪有應得惡人有惡報吧。”
“宋姨他們進警察局的時候,有沒有提起過法事的事情?”這是我唯一擔心的事情。
陳先生知道我的想法,他說:丁老板你放心,封建迷信咱們國家那麼多年來一直都存在。宋姨也隻說了找你們驅邪做法,沒說太多的東西,警察也相信這一點,沒說要找你們調查的事。
話雖這麼說但我還是提心吊膽,掛斷電話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著都睡不著。
後來我幹脆不睡,從床上坐起來想著宋姨的事情。
不想還好,這一想我是冷汗連連。不知不覺中,因為宋姨的事情我竟然觸犯了法律。這其中自然有包庇罪,如果這個罪行被發現,多的不說進拘留所還是夠的。
我嚇得不行,但轉念一想宋姨都已經被判刑了應該沒我的事了吧?
接著我又想宋姨落得這個結果有一半是她咎由自取,也有一半是我的原因。
宋姨和老劉在與那張姓老兩口打架的過程當中宋姨發瘋咬了老劉,那肯定是張姓老兩口兒子的陰靈所導致,再有就是在警局宋姨的反常也是張姓兒子的陰靈所導致。
我越想越怕,整個人都不好了更別說是睡覺,我拿起手機給木子李打電話。驚奇的是這家夥還沒睡,聽著環境聲音他好像是在賭場,我疑惑的問他怎麼好端端的去了賭場,你不是一直不賭博的麼?
“誰告訴你不賭博就不能去賭場了?”木子李沒好氣的問我這麼晚打電話做什麼。
我把宋姨的事情告訴木子李,沒想到木子李聽完以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