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姐不是我的客戶也沒有從我這購買佛牌,所以對於她的事情我也沒上心,從那天聊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聯係。
兩天後老家廚房的水管被工人修好,但工人卻隻負責修爆裂開的水管不負責重新給廚房粉刷。看著滿是狼藉的廚房我頭疼的不行,為了省錢就自己買了一桶白色的油漆換上衣服親自為廚房刷牆。
連續忙活了一天我才將整個廚房給收拾好,正準備換衣服洗澡的時候電腦突然收到了某人發來的QQ消息。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走到電腦桌前打開聊天窗口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包小姐給我發來兩張圖片。
這兩張圖片明顯是佛牌的照片,隻不過我卻對佛牌裏麵的法相感覺陌生,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法相。
這條佛牌看起來有些大,大約占了成年人的半個手掌。佛牌的外殼是金屬殼,裏麵的法相不是泰國佛像,而是一個赤裸著全身的女人,更加奇怪的是法相的製作材料竟然是粉色的。
第二張圖片更加清晰一點,佛牌裏赤裸著全身的性感女人有一頭波浪長發,五官很精致漂亮,胸也格外的大,而且還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
我胡亂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問包小姐哪請來的這尊佛牌。
“你管我哪請來的,發給你看就是想讓你知道天底下有本事請佛牌的人不止你一個!”包小姐顯然還在生我的氣,愛理不理的回複我。
我表示無語,沒有和她多說什麼,換了衣服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我越想那條佛牌的法相越是感覺奇怪,泰國佛牌之所以稱之為佛牌那是因為最初的佛牌隻有佛像的法相,並沒有其餘稀奇古怪的法相。類似於賭神二哥豐、蝴蝶牌、燕通等牌的法相還是後來被挖掘出來的。其餘的我都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把一個赤裸女人製作成佛牌的法相是什麼意思。
洗完澡後我看到包小姐又給我發來了兩個圖片,第一個是那條佛牌的背麵,第二個是一個從泰國直郵到國內的快遞單照片。
那條佛牌背麵刻有一道經咒,經咒兩邊則捆綁著兩個符管。
為了搞清楚這個佛牌是什麼牌,我把照片傳輸到我手機上發送給了木子李。
過了大約十五分鍾左右木子李問我哪裏來的這條佛牌,我把包小姐的事情告訴了木子李,木子李哼哼兩聲說:“泰國東南部武裏南古巴塔姆桑師傅製作的許願女神姐姐,這種佛牌很適合女性佩戴,有很強的許願能力,我這裏還有兩三條呢。”
“這種佛牌能讓供奉者減肥嗎?”聽木子李這麼說我就知道包小姐請到了真牌,心裏難免有點兒失望,像是包小姐這樣的人就必須請個假牌花錢買點教訓她才能懂得什麼叫做求人不如求己。
木子李回答說:這種佛牌入的女大靈,法相是許願女神。不過因為用的邪料比較重的緣故我很少讓客戶請這種佛牌,除非是客戶點名要許願女神。
“邪料比較重是什麼意思?”我又有些不明白。
木子李給我普及知識說:“普通入靈的陰牌材料多數都是死人骨灰、屍油、裹屍布一類的,這種重陰料的佛牌用的是橫死之人的骨灰、屍油。更重一些的陰料甚至會用上一些阿讚師傅的骨灰、屍體上的碎肉。阿讚師傅修過法,死後屍骨上遺留法力,用來製作成陰牌效果更強,同樣的是很難束縛,反噬的話也會有很大的危險。”
我若有所思,木子李不耐煩的問我什麼時候來泰國,我在不去的話就會後悔的。
家裏的事情都被我處理完,我也沒了太多牽掛於是就告訴木子李後天就坐飛機直飛泰國。
和木子李聊完以後我好心提醒包小姐供奉的時候要按照牌商的要求供奉,千萬不能誤了規矩,包小姐也沒理會我,不知道看沒看到我發的消息。
在老家住了一天我就回到了市裏,去佛牌店的路上我在網上訂了明天直飛泰國的機票。到了佛牌店我找了一家印刷店製作了一個牌匾,上麵寫著‘店主外出泰國進貨,有事電聯’的字樣,下麵還配上了我開通了全球通的手機號碼。
晚上在家裏收拾好東西躺在床上無聊的玩手機時看到包小姐發了一條動態,內容是:她那個好,這個好,那還生我幹什麼?
我記得包小姐曾說她有個姐姐,想來發這條動態之前她是被家裏的父母給訓斥了,所以才發了這條動態解氣。我也沒太在意,剛想關掉手機睡覺的時候接到了廣州牌商老鼠的電話。
電話裏老鼠和我先是客套了幾句,最後問我這段時間再忙什麼,我告訴他生意不景氣瞎忙,沒有說的太詳細。老鼠也抱怨佛牌越來越不好做了,競爭大不說一些商業佛牌橫行霸道欺騙了不少中國人,導致國人對佛牌失去了很大的信心,甚至產生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