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蟒哥這人不一樣,他不僅在要債的時候逼死了當事人,後麵還隱藏著種種劣跡。
根據當事人家屬表明,蟒哥一行人再找當事人要債的時候當事人一口答應蟒哥要還債給他,但事實上當事人根本就沒錢,之所以答應給蟒哥是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內疚感,總覺得欠著蟒哥錢很對不起蟒哥。
等蟒哥一行人離開,這個當事人就有點兒神經失常,不斷的說:對,沒錢我就去死,死了我就不會對不起他了。
根據當事人家屬反應,死者生前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魔怔了一樣,仿佛身邊有一個人在,接著沒多久當事人就跳樓自殺了。
當事人的家屬立馬報警非得告訴警察說是蟒哥害了他們。
可警察也不知道為什麼沒著急去抓捕蟒哥,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對蟒哥實施了抓捕。
原來,蟒哥的主要經濟來源也不光是放高利貸,他曾經還以城管的身份向幾個合法的菜市場征收稅費。說好聽點是稅費,難聽點其實就是保護費。
但是這一點就牟利了數萬元之多,除卻這個蟒哥還開了幾家私人賭場,供應賭徒娛樂。甚至蟒哥之前還拉過皮條,幫人捎帶過毒品等等。
報道的最後還寫,蟒哥其實是東北人,因為早年在東北砍人犯了法才從東北逃難到川西。
關掉手機,我揉了揉腦袋,現在得到一個結論。
蟒哥徹底完了。
我現在回國根本就不會有事兒,因為蟒哥的罪行敗落,這一次最少也得十年以上。
隻是我有些奇怪,如果警察早就掌握了蟒哥的罪證為什麼不一早就抓他?偏偏等到這個時候?
同時我也明白為什麼蟒哥那天說他手裏已經出了人命,不會在乎我這一個了。
回想一下我們通話以及當事人自殺時的時間,我發現一切都有了完美的解釋。
當事人跳樓自殺後,蟒哥就發現了法膏不對勁,於是就想約我出去搞我。我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逃到了泰國,之後又發生了這一係列事件。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我這奸商的名聲是在蟒哥那裏坐實了。但轉念一想蟒哥都進去了,又有誰知道這些呢?至於蟒哥的那些兄弟會不會找我報複,我也不擔心。
那些都是烏合之眾,如今蟒哥進去誰還有功夫搭理我?
我重新給胖子打了個電話,問他這個人好端端的怎麼說進去就進去了。
胖子比較上心,告訴我說:“我問了一下警局上班的朋友,他告訴我說那人叫蟒哥之所以進去完全就是點背。”
原來,蟒哥以前做的事都藏得很嚴實,如果警察不想深挖的話根本就挖不出來。這次蟒哥之所以栽跟頭,還真如胖子所說,那就是點背。
這段時間‘打老虎’鬧得很凶,上頭隔三差五就來下麵考察一下工作,這次上頭來考察工作的時候恰巧碰到‘高利貸逼死人’的事,於是上頭就讓當地警察嚴厲排查,這一查不咋樣直接把蟒哥給挖了個底朝天。
於是,蟒哥就成功成了‘槍打出頭鳥’中的鳥兒了。
掛斷了電話我唏噓不已,坐在床上思考這是魯士灌頂對我起的效果,還是追債法膏引來的副作用?
不管是什麼東西的作用,蟒哥是徹底完蛋了,而我也就沒了後顧之憂。
起床穿戴好衣服,我下樓用在銀行兌換出的泰銖找了個小攤買了兩份香蕉煎餅,這就一邊吃一邊朝著木子李家走去。吃煎餅的時候我還在想,自己要不要普及一下泰國的泰語,如果以後經常來往泰國的話泰語肯定是少不了的。
讓我不知道的是,也就在那時我心裏的目標就悄悄的做了改變。
原本我是打算利用佛牌賺到十五萬解決了天曼童就收手,可在見識到了牌商的暴利後,我就有了一種一直將牌商進行到底的想法。
還沒到木子李家我就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接通後木子李讓我去他家一趟,有一筆大生意要談。
我激動壞了,三口兩口的把煎餅填進嘴裏然後快速的朝著木子李家奔去。
能讓木子李說出‘大生意’這三個字,可想而知這生意到底有多大,說不準還是小鬼什麼的。
我此次來泰國一是跑路躲避蟒哥,二是跟著木子李學習一下牌商經驗,同時見識一下泰國的諸多邪術。
如今蟒哥的事情解決了,我也沒了提前回去的想法,最起碼也要等把來泰國花的錢賺到手再說。
原本我認為木子李說的大生意是有人要請小鬼什麼的,可等到了木子李家我才發現我錯了。養小鬼在木子李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大生意,真正的大生意,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