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用法拍拍打了幾下趙小北的身子,趙小北從起初還很平靜,可後來隨著魯士DMU的咒語越念越快,趙小北終於有些扛不住了,麵色蒼白不說額頭上還不斷地流著汗水。
我有點好奇趙小北身上的業障有多強,就想看看趙小北的反應。
讓我格外震驚的是整個魯士灌頂下來,趙小北基本沒多大反應,最強烈的時候也就低著頭嗚嗚的哭出聲。
木子李由衷的讚歎說這是個好女孩,誰要娶了她誰就享福了。
“魯士灌頂我見師傅做了幾百次,像趙小姐這種業障少的還真沒見過多少。”木子李又說。
其實細想一下和趙小北接觸的這段時間,我也看出了趙小北為人不錯,雖然有時候會表現的慌亂,但絕大多數還是比較理智、冷靜的。說話的語氣也較為謙卑,不像是別的人高傲到不行。
這也側麵的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家教問題。
魯士灌頂做完以後,趙小北也恢複了過來,我上前想要把趙小北攙扶起來,魯士DMU卻對我大喝一聲。
我嚇壞了以為魯士DMU是在指責我,等木子李把我拉開並且解釋的時候我才明白,魯士DMU那一聲吼不是吼我,而是吼一直纏著趙小北的陰靈。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魯士DMU和他的兩個徒弟,以及我們幾個之外就沒了別人,也不知道陰靈在哪。可魯士DMU卻像是能夠看到亦或者是說感應到陰靈的存在一樣,一直看著趙小北的身後還嘰裏呱啦的說了很多的泰語。
這時趙小北也清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看了看周圍,想要起身卻被木子李給製止了。
這時魯士DMU突然扭頭看向木子李,用泰語講了幾句。
木子李連連點頭,隨後翻譯給趙小北說:“你是不是有一位叫張言的男朋友?”
趙小北還沒回過神,點了點頭說有。
木子李翻譯給魯士DMU,魯士DMU又對木子李講了幾句,木子李告訴趙小北說:“纏著你的陰靈,是你男朋友張言。”
“張…張言?”趙小北呆滯的看著木子李,其後猛的搖頭說:不對,不可能啊。張言是我前男友,半年前他出軌別的女人,那時候我們就已經分手了,纏著我的怎麼可能是張言,肯定不對,肯定是你們搞錯了。
我也覺得莫名其妙,看向木子李。
木子李歎了口氣把趙小北給攙扶起來,說:“張言和你分手之前查出患有顱內腫瘤,也就是俗稱的腦癌。而且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期,根本就沒得救了。”
“他之所以選擇那樣和你分手,是不想讓你太傷心。”
聽了木子李的話趙小北連說不可能,魯士DMU又用泰語和木子李講了幾句。木子李點了點頭,問趙小北:“張言送給你的項鏈,你是不是一直戴在身上?”
“你怎麼知道?”話音剛落下趙小北就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項鏈,我以為那項鏈會很值錢,可等趙小北將項鏈拿在手上我就沉默了下來。
項鏈是一個一元的硬幣,硬幣被平整的分割成了一半,上麵還係著一條紅繩。想來硬幣的另一半,應該存放在趙小北的前男友張言身上。
魯士DMU對木子李又講了幾句,木子李點頭表示明白,翻譯說:“張言去世後一直放心不下你,就利用這條項鏈一直跟著你。平常你沒有危險的時候張言就一直守護著你,等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張言才出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