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大喊了幾聲,可依舊沒有回話。最後我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心裏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劉女士那邊到底發生了情況。
我本打算去劉女士家看看的,可一想劉女士去了泰國也不知道回沒回來。
就這麼在家裏幹等了十多分鍾,我又給劉女士打了個一個電話過去,這次電話一直響可就是沒人接聽。
我終於坐不住了,連忙穿好衣服換了鞋,一邊飛快的下樓一邊拿出手機給方成打電話,告訴他半小時後在XX小區集合,有要緊的事兒要辦。
方成說了一句半小時保準到,接著就掛斷了電話。我下了樓又去胖子的小賣部叫了胖子,隨後我倆乘坐出租車一起趕往了劉女士住的公寓。
路上胖子問我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麼著急,我大體和他解釋了一下,然後又說:“我害怕劉女士出事兒,所以想去她家看看。不出事兒的話還好,如果真出事兒了我能內疚一輩子。”
這話不是說著玩的,劉女士的為人雖然我很討厭,但這畢竟人命關天,真要出了事兒我心裏肯定不好受。
說不定會成為我心裏一輩子的陰影。
看得出來胖子有些欲言又止,肯定是想阻止我繼續賣佛牌,但他可能也知道我現在心裏著急所以就沒說。
二十多分鍾後,我們趕到了劉女士所住的小區,恰巧方成也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我們三人碰麵後,立即趕往劉女士家裏。
劉女士家我來過,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很快的找到了樓層和門牌號。
找到地方我敲了好幾下門就是不見有人開,最後胖子提議把門給撞開,救人要緊。
實在沒辦法,我隻好同意。就在胖子剛要撞門的時候,房門被人哢嚓一聲給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位年紀大約在三十七八歲的中年人,他把門打開後用自己的身子堵住門,問我們是什麼人。
我告訴他自己來找劉女士,中年人皺著眉問:“你找我媳婦幹什麼?”
我有些傻眼了,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發現這個中年人就是上次和劉女士一起從咖啡廳出來的男人。
我連忙給他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意,中年人聽完我說的問:“就是你賣給我我媳婦路過古曼的?”
我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大吼一聲一拳打在了我的鼻子上。
在這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我被他一拳打得後仰出去,鼻梁骨好像都快斷了,鮮血更是嘩啦啦的往外飆。
“你他媽賣給我我媳婦的到底是什麼玩意,為什麼我媳婦每天晚上全身就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一樣!”中年人打了我一拳似乎還不解氣,破口大罵的同時就要衝上來揍我。
辛虧胖子和方成都在,快速的把中年人給攔了下來。我則是整個人都傻眼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中年人嗷嗷大叫像是瘋了一樣,掙紮著朝我撲來。我嚇壞了,捂住鼻子不斷的後退。
就在這時,樓梯口處傳來陣陣腳步聲,我回頭一看隻見七八個身穿黑色緊身T恤的青年從樓梯跑了上來,這些人清一色的板寸頭,暴露在外麵的胳膊上還有大量的紋身,前麵帶頭的人脖子上還戴著一條金鏈子,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人。
我以為這群人是中年人找來收拾我們的,連忙警惕的看著他們。誰知道他們連正眼都沒瞧我們,上樓後直奔劉女士家裏。
中年人也嚇壞了,大喊著問他們要幹什麼。誰知他們七八個人一言不發,連拖帶拽的將中年人拉到了屋裏,最後‘碰’的一聲鎖上了門。
我和胖子、方成完全傻眼了,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直到鼻子上又傳來一陣刺痛我方才回過神,我們幾個也懶得管這閑事兒下了樓就直奔醫院去了。
在醫院裏做了檢查,醫生說我鼻梁骨輕微骨折,不算是什麼大傷吃點藥打幾天吊水就能恢複。
打吊水的時候胖子和方成陪著我,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們,可一直想不明白中年人打我之後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輸液最起碼得兩個多小時,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裏胖子和方成一直在勸阻我不要繼續賣佛牌,可我一點也沒聽進去。無奈之下他倆隻好讓我一個人注意,他們先回去。
打完吊水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我也沒回家直接在醫院的病房裏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被護士叫醒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也就這一眼把我整個人都給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