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恐慌,但再怎麼問他就是不給我回話。也不知道是忙去了,還是不稀罕搭理我。
越是這樣我心裏的害怕就越是壓製不住,我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老鬼的電話。
響了七八聲老鬼才接,首先老鬼詢問我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一聽到‘出什麼事’這幾個字,我更覺得老鬼有事兒瞞著我,但我還是比較鎮定的回答他沒事兒,最後又把我供奉天古曼的細節部分,以及身上遭遇的一些好事兒告訴了老鬼。
老鬼笑著說:老弟這不稀奇,供奉天古曼如果這點效果都沒有,那誰還肯花好幾千買這東西?
“老鬼,我請來的這尊天曼童到底多少錢?”我深吸一口氣詢問道。
老鬼愣了愣,反問我:就六千塊錢啊,你不知道嗎?
我說我知道,然後又問老鬼,你有沒有事兒瞞著我?關於這尊天古曼的。
“我能有啥事兒瞞著你啊,不都跟你說完了嗎?再者來言,我瞞著你對我有啥好處沒有?你出了事兒不還是找我嗎?既然這樣我為啥還費事兒瞞著你呢?”老鬼一連問了我好幾個問題。
我一聽也有道理,就說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
老鬼嘿嘿笑了笑,臨掛電話前叮囑我有朋友或者親戚想請古曼或者是佛牌可以聯係他,到頭來給我回扣。
我心想老鬼可真夠雞賊,見人就說這話,賺到的錢也不會少。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方成白事店的事兒,心想要不我請一條能夠招財的佛牌送給方成,也讓他多賺點錢?
這個事兒可行,但我卻沒告訴老鬼,直接掛了電話。
古曼童和佛牌不一樣,古曼童有效果我知道,但佛牌有沒有效果我卻不知道。再者來言,我也不想和老鬼多牽扯有來往。
我想到了微信裏的佛牌商,於是就問他那裏有沒有招財的佛牌。不僅如此,我還特地將方成的情況表明。
胖子雖然也是開店的,但這家夥比方成的生意好多了。整個小區就他這一家小賣部,一天除去成本收入也有三百以上,一月下來也有接近一萬塊錢。
房子是他自己的不需要租金,而且還不需要跑腿做累活,這收入在現在這個社會很是樂觀了。
更何況,我在的城市也不是什麼大城市,一月一萬多的收入足以和別的公司裏麵累死累活的小白領媲美了。相反方成就不一樣了,他最樂觀的一次收入是一月五千多,其餘時候都在兩三千徘徊,甚至還有時候零收入。而且有時還需要給人送貨上門,不是一般的苦逼。
所以,方成比胖子更需要這個。
消息發出去後,我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回複我,最後我打開倉庫的門看了看天古曼,確定沒有什麼事後才鬆了一口氣。
話雖然這麼說,但微信裏佛牌商告訴我的話,卻成了我心裏的一個心結。而事實證明,他所說的一切也都是對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佛牌商給我回話的時間是兩天後,這兩天裏我每天都誠心供奉那尊天古曼,在周六的晚上我還和天古曼有感應,夢到那個嬰兒又要我抱,有了上次的經曆我也不怎麼害怕,就在夢裏抱了抱他。
可是周末晚上和周一晚上我就不在做夢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除了不做夢其餘一切依舊照常,也沒有出現厄運一類的事兒。
等到了周二早上我起床拿起手機時,發現那個佛牌商給我回了話。
他首先語氣中帶有譏笑的問我:都快死的人了還請佛牌幹什麼?留點錢準備後事不好嗎?
這話我聽著生氣,也沒追究他話裏的意思,直接說:“我是幫我朋友請,不行嗎?你要不做我生意我就找別人了。”
“那你去找啊,隻要不怕再次被騙,我是沒啥意見。”那人給我回信說。
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覺得他話裏有話,但我卻沒直接問他,而是將話題轉向了佛牌。
這人給我回話說:“招正財的佛牌我手裏現在有兩個,一個是象神,一個是招財蜘蛛。你朋友是開白事店的,我建議你朋友最好不要佩戴招財蜘蛛。”
“也就是說,象神更合適了?”我想了想,又問:“象神是正牌還是陰牌?”
他給我發來一個撇嘴的表情,說:象神肯定是正牌,而且還是龍婆成在佛曆2543年加持製造出來的,距今也有十多年的曆史。
“佛曆是啥意思?”我越聽越迷糊,打字問。
這人不耐煩的用語音回答我說:“泰國有佛曆年之稱,泰國的佛曆年是以佛祖釋迦牟尼圓寂後一年為紀元之始。泰國的佛曆年比國際公曆年要早543年。佛曆2543年減去543就是公元兩千年。”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說這人手裏的象神佛牌是2000年製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