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兩人就住進了高翔在村裏的住所,一棟兩層的舊式小樓裏。房子頗有幾分民國時期的味道,是村裏最古老的建築,屬於村民們的祖房。
隨著子孫後代的日益壯大,以及時間的推移,原先住在裏邊的村民們都紛紛搬了出去自立門戶,這個地方便一直空置著,直到高翔被派駐過來這邊才會恢複了人氣。
高翔住在樓下,容君望和顧安夏住在樓上,樓上樓下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倒也方便。
晚上,洗好澡躺下來休息,容君望摟著顧安夏問她喜不喜歡這個地方。
顧安夏老實回答說:“喜歡。”作為一個大城市過來的上班族,她真心覺得這個地方山清水秀,寧靜怡人,絕對是個休閑放鬆的好地方。
她誇容君望道:“你的眼光很好,選在這麼一個地方開民宿,山下民風淳樸,山上風景秀麗,隻要宣傳做得好,肯定會有很多人過來。”
容君望摟住她的纖腰,臉龐貼在她的肩膀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一雙手也不甚安分,“當然啊,你沒聽高翔他也誇我嗎?”噴出的熱氣帶著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像羽毛一般拂過顧安夏的臉頰耳畔,她整個人不自覺地就是一陣顫栗。
她忍不住伸手輕推了他一下,低聲說道:“君望,別鬧……”雖然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每次要和容君望親密接觸她還是會很不習慣。
容君望卻愛慘了她這樣的嬌澀羞赧模樣,她越是不好意思,他越是控製不住自己,“你忘了我們有幾天沒有……”
顧安夏捂住他的嘴,以防那些讓她羞紅臉的詞彙從他嘴裏冒出來。
從謠言流出到解決,容君望忍了整整十幾天,都快把人給憋壞了,如今良辰美景,嬌妻在懷,他又怎麼會輕易作罷?
這一夜,顧安夏腰都快被折磨斷了容君望才放過她,這就導致她第二天起得比平時晚了很多。
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房間裏不見容君望的身影,隻床頭放著一盒牛奶和幾個蛋糕,應該是他給她準備的早餐。
顧安夏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才起床刷牙洗臉好,換了衣服,吃了早餐容君望還是沒回來,她便自己一個走了出去,沿著村道慢慢地走著。
昨日傍晚寧靜安謐的村莊格外熱鬧,許多男男女女聚在一塊似乎在商量什麼事,顧安夏作為一個外來人員,也不知道村民們說的事自己能聽還是不能聽,便自己想要走開。
誰知,剛轉過身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媽迎麵而來,走近了便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完了就是把她一通誇,說她長得白淨漂亮,有福氣等等。
老人家說話,還是在誇自己,顧安夏不好走開,便笑嗬嗬地聽著,然後回了好人家好些祝身體健康兒孫滿堂一類的好話。
大媽聽得笑不攏嘴,拉著顧安夏更加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