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乎什麼頭疼不頭疼了,再說他這會根本就不頭疼,大抵是昨晚顧安夏喂他喝了薑湯的緣故吧,想到這個,容君望的火氣小了一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眼下後才麵無表情的說:“顧安夏,你有時候真的很會氣人。”
顧安夏莫名,她怎麼又惹到這個少爺了,自己什麼也沒做好吧,而且全身還痛得不得了,到底應該生氣的人是誰啊!
現在她也沒什麼心情去安撫容君望的情緒,她自己還很不爽呢,需要被安慰的人是她啊,她歎了口氣,幹脆選擇不出聲。
容君望又氣又惱,這聲歎氣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歎氣?如果是後悔,委屈,那她應該生氣,控訴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而不是歎氣。
容君望思索了片刻,嘴角陡然一抽,該不會是自己技術不好把她弄疼了,她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就隻能歎氣了?他承認昨晚他後來確實不是很溫柔,有些急躁,可那能怪他嗎!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本身就像是春藥,隻要看著她自己就已經情不自禁了,要控製住真的太困難了。
而且,他本來也沒跟任何女人這樣親昵過,剛開始還覺得無從下手,後來完全是憑借著本能在她身上放縱,她就不能多擔待點嗎,居然嫌自己技術不好!他們是夫妻,肯定還會有下次的,他容君望向來聰明,多試幾次肯定能掌握到一些東西,讓她日後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身下,她總該多給他一些時間的。
容君望心裏有些窩火,見顧安夏不說話,他主動道:“好了,昨晚可能我有些急躁,下次不會了。”
顧安夏愣了一下,她一開始還在想容君望肯定是昨晚把她當做薛妍了,早上起來看到是自己會很失落,可似乎並不這樣,他現在還說什麼下次之類的,難道昨晚他其實本就知道是自己,而且還想著有下一次?
顧安夏抿了抿唇,知道是自己,他還這麼做,這樣她算什麼,薛妍又算什麼。顧安夏越想越煩躁,三兩口吃完早餐起身就走,幹脆不理容君望了。
“顧安夏!你什麼意思!”
容管家聽到小兩口的聲音,打掃衛生出來便看見顧安夏提著包包出門了,留下容君望一個人在那裏生悶氣,容管家思索了一會,倒也沒太往心裏去,這事兒也沒必要報告給老太爺,年輕夫妻哪能不吵吵鬧鬧的,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走到門外的顧安夏拿出包裏的鑰匙,還是去坐了公交車,雖然練了一段時間之後,現在開車不會覺得手忙腳亂,但是她還是不習慣開車去上班。
一個幼兒園老師開一輛豪車去上班實在太紮眼了!
坐在公交車上的她再次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越看越心煩。
顧安夏本就皮膚白皙,容君望昨晚吻她的時候又沒輕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