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學長的已經做到了,不過為了能讓我心安,我覺得這是最好的安排。”
此時此刻,時晉白就有一種被占了便宜,還又吃了大虧的深刻體會。
可再氣也沒有辦法,誰讓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由別人宰割。
“學長你餓了吧?現在也不早了,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我會做的菜可多了,你想吃什麼?陽春麵好不好?”
蘇可芸雖然嘴上是這麼詢問時晉白的,可實際上卻並沒有真的詢問時晉白的意思。
因為她在嘴上這麼說的時候,已經去廚房做飯了。
時晉白環顧四周一圈,發現自己在的地方是一個麵積並不大的公寓一樣的地方。
房間、客廳和廚房都是連在一塊兒的,右手邊有個小房間,時晉白猜測應該是洗手間。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時晉白這邊稍微做些什麼,就很容易能被蘇可芸給發現。
更何況他現在還被手銬給拷著,這手銬解起來比繩子麻煩多了。
沒一會兒,蘇可芸就捧著一碗陽春麵,坐到了時晉白的身邊。
“這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為了學這道菜,我被燙傷了好幾次手,可是每次想到,將來有機會如果能做給你吃的話,那中間再辛苦都值得了,學長,嚐嚐吧?”
蘇可芸讓時晉白嚐嚐,卻並沒有把碗遞過去,而是用筷子夾起了幾根麵條,吹涼了之後才遞到時晉白的嘴邊。
時晉白沒有張嘴,而是靜靜地看著碗裏的麵。
蘇可芸倒是笑了笑,“放心吧,這次沒在碗裏下任何的東西,你人都已經在我這裏了,我還費這個心思做什麼?”
“我可以自己吃,你把筷子給我吧。”
時晉白不能確定自己會被囚禁在這個地方多久,他能確定,自己如果到晚飯時間沒有回去,家裏人肯定就會發現異常。
隻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被關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外麵的人什麼時候能找到他。
時晉白從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在被營救之前,他得要把自己給照顧好,至少不能和自己的胃過不去。
可蘇可芸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拿著筷子和他對視,“學長,你要乖,隻有我能喂你吃飯,不要惹我生氣哦,知道嗎?”
在給時晉白喂麵條的時候,蘇可芸一直在笑,嘴上還說著:“學長你知道嗎,現在的這一切就跟在做夢一樣,哦不對,我連做夢都不敢想,可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我的了,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時晉白發現,在這個過程中,蘇可芸總是在強調他是她一個人的問題。
麵條沒吃多少時晉白就不吃了,蘇可芸倒也不勉強他,而是用手去把時晉白的嘴角。
“你看看你,吃得嘴角都是,像個孩子一樣。”
這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一個妻子在和自己的丈夫對話一樣,但聽得時晉白一陣汗毛直立。
“嘴巴渴不渴,我給你榨鮮果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