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因為他那張帥氣的臉,以及省考狀元的身份。
二來,是由於薑潮。
因為新生報到那天,薑潮親自在校門口接他,前前後後給他安頓好一切事由。
一個是校草,一個是高考狀元,兩個湊在一塊兒,不僅是警校,連對麵的好幾所大學的人,都跟瘋了一樣,來看看這兩個帥到炸的人。
所以說,魏牧之覺得,自己還是帥得很有資本的。
因為就薑潮一個人在這裏值班,所以他要整理不少資料。
而魏牧之則是閑著沒事幹,單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玩手機。
在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後,薑潮笑著說道:“小牧,你要是困的話,就去旁邊的躺椅上睡吧?”
魏牧之揉揉眼角,搖頭道:“沒事,我不困,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薑潮在電腦上輸完資料之後,一側頭,就瞧見坐在他身側的少年,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因為警局裏很暖和,所以魏牧之趴在桌子上的時候,睡得臉蛋都紅撲撲的。
但一般睡著的人,都會比較怕冷。
睡著睡著,魏牧之就打了個哆嗦。
“小牧?”
魏牧之將臉蛋往臂彎間蹭了蹭,睡得依然很香。
薑潮低笑了聲,而後彎腰想將他抱起來。
但手才碰到他的肩膀,魏牧之猛然間就醒了過來。
並且在同時,按住薑潮的手,想要往回掰。
按照薑潮的身手,肯定是能躲得過的。
但薑潮卻沒有避開,而是任由魏牧之掰住了他的手,“嘶,小牧,是我。”
聽到薑潮溫和的聲音,魏牧之才猛然間反應過來,趕忙鬆開手,“抱歉抱歉,我睡蒙了,潮哥,我沒弄傷你吧?”
“沒有,我以為你睡著了,沒想到警惕性這麼高呀。”
魏牧之抓抓後腦勺,“我這是……被教練給訓出來的,條件反射了,以後我睡著的時候,潮哥你別碰我,不然我怕會不小心弄傷你。”
那個時候的魏牧之不知道,他在睡覺的時候,對誰都抱著一種警惕心。
但在多年以後,當那個叫蕭錚的人出現的時候,他隻是一心信任著,而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一晚,魏牧之陪著薑潮跨過了年,而魏牧之怎麼也沒想到,這是他和薑潮過的最後一個年。
——
“魏處?魏處?”
法醫的手在魏牧之的麵前揮了揮,魏牧之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抱歉,剛才想事情出神了,你繼續。”
“剛才我和你說的那些,都是目前我通過屍檢所得出的,再詳細的情況,我得要花些時間。”
這位法醫的資曆,魏牧之是非常相信的,他和魏牧之配合,破獲了不少大案子。
魏牧之點了下頭,這抬頭的時候,才注意到薑潮的臉色似乎更白了一些。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其他的發現,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著,他就拉著薑潮的手臂,將他從解剖室帶出來。
“是身體覺得不舒服嗎?”
在說話的同時,魏牧之就倒了杯溫水,遞到薑潮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