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意外掛了彩,魏牧之絕對會第一時間去總局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人給抱在懷裏,宣誓他的占有權。
而眼下,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他的懷裏,這才讓他這幾天以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原本有千言萬語,但在這一抱中,再多的話,都成了虛無。
蕭錚發現,魏牧之這貨總是能找到方法,讓他就算是再生氣,也氣不起來。
最終,蕭錚也隻能歎了口氣道:“以後,不準再瞞著我了,下不為例。”
“我發誓,再也沒有以後了,而且這次,真的隻是個意外,我原本還想著風風火火地去接你呢,沒想到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蕭錚白了他一眼,抬手想碰他頭上的繃帶,但還是沒碰下去,“疼嗎?”
哪知,魏牧之一眨眼睛,就往蕭錚的懷裏鑽,“疼疼疼,都快疼死了,蕭美人兒,快給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在門外偷聽的謝蘊差點兒摔死,之前在車禍現場的時候,被撞得頭破血流,這貨也沒叫一聲疼,眼下在蕭錚的麵前,完全將沒臉沒皮耍到了最高境界。
蕭錚抽了抽嘴角,把他不安分的腦袋給推開,“你纏著一圈繃帶還讓我給你吹?”
“不吹也行,那親一個,親一個我就百病全無了。”
這貨,還真是能順著杆子往上爬,而且還越說越沒譜。
蕭錚將他再推開些,但耳根卻跟著紅了,“魏牧之,這是在醫院,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哦,這麼說,如果在家裏,就可以隨便給親了是嗎?”
蕭錚:“……”
覺得再和這貨對話下去,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
蕭錚把他推開,往後退了兩步,“滾蛋,再滿嘴跑火車,我就……”
話還沒說完,魏牧之忽然半個身子往前一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蕭錚的唇上啄了一口。
蕭錚被他給嚇到了,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看,幸虧門已經關上了。
而後瞪著他,真是又氣又無奈:“魏牧之,你是不是又皮癢癢了?”
“沒有啊,蕭美人兒你不肯親我,隻能我自己親自上手了,哎呀,忽然發現親了一口,頓時神清氣爽,腦袋都清楚了不少,來來,再親一口我保證就能活蹦亂跳了~”
然後,病房裏在下一秒,就傳來了某人樂極生悲的慘叫。
恰好這時,有個警員走了過來,看到謝蘊趴在門口,臉上又是笑又是不忍直視的樣子,麵部表情是相當地豐富多彩。
“謝隊,您這是在做什麼呢?”
謝蘊本身就是在偷聽牆角,聽到身後的聲音,頓時嚇得站了起來,故作掩飾地幹咳了聲:“剛剛地上有隻蟑螂,我在打蟑螂呢。”
蟑螂?他怎麼沒有看到?
“過來有什麼事嗎?”
警員趕忙拿出一份文件,“我是來找魏處簽字的,魏處的傷嚴重嗎?”
謝蘊擺擺手,“放心吧,他這個人,就算是剩下一口氣了,隻要他那心上人出馬,保準下一秒就能活蹦亂跳的,還能再活個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