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錚免費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我看你是一天不討打,就渾身上下癢得難受吧?”
“我是說真的,不信你摸摸,你看看這骨頭都露出來了,我都被餓瘦了。”
說著,魏牧之就要把衣服給拉開。
蕭錚趕忙按住他的手背,“青天大白日的,你就耍流氓,要不要臉的?”
魏牧之愣了一下,有些不大明白,他怎麼就耍流氓了?
看蕭錚的耳垂都紅了,魏牧之看了下自己有些鬆散的衣服,忽然之間就明白過來了。
往上爬過去,笑嘻嘻地說著:“蕭美人兒,趁著天色還早,咱們要不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也好對得起我流氓的稱號啊?”
“滾蛋。”
蕭錚一腳把他踹開,“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我去酒吧看看,你忙你的……”
話還沒說完,蕭錚一個沒防備,就被一下子給拽了下來。
跌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魏牧之整個人已經傾壓了過來。
“大寶貝兒,那天晚上,你答應我的事情,莫不是該忘了吧?”
那天晚上?
蕭錚呆了兩秒,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那天晚上,魏牧之夾著一朵玫瑰花,要和他做那種事情。
結果,因為當時蕭婷住院而中止。
後來,他們兩個都很忙,尤其是魏牧之,前幾天還在國外,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蕭錚的耳垂都跟著紅透了。
“你一天到晚的,就不能想點兒正經的事情,大白天的說這種話,簡直是……”
沒說完,魏牧之很有自知之明地接了下去:“沒辦法,看到蕭美人兒你,我就沒辦法正經。”
說話間,魏牧之抬手,撫上他的麵頰,“大寶貝兒,這種事情,早點兒辦比較好,相信我,在無師自通這方麵,我還是很在行的,聽說第一次感覺都不會太好,我會很小心的,等次數多了,掌握了技巧,這種事情,到後麵肯定都是一種享受。”
把床上這種事情,說得這麼明目張膽而又理所當然,絲毫不臉紅的,也就隻有這個不要臉的家夥了!
“享受你個鬼,馬上從我身上起來!”
魏牧之厚著臉皮,一動不動,“現在不可以嗎?”
“魏牧之,大白天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一聽這話,魏牧之恍然大悟地說道:“啊,蕭美人兒你的意思是說,到晚上,咱們就可以做享受的事情了?”
蕭錚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熟透了,而魏牧之竟然完全沒有羞恥之心,問了又問。
這種事情,需要用來問嗎,到時候直接做,水到渠成不就好了。
還問他晚上可不可以,真的是……
“你再不起來,晚上我就不過來了。”
魏牧之很是傷神:“蕭美人兒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
說著,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抬頭,“你同意了?”
還問,這個榆木腦袋!
蕭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你起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