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陸驍城的臉都黑了,“陸琰你瘋了,難道你忘了,我陸家和唐家是有婚約的,你的未婚妻是思語,這個女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平日裏和我唱反調也就算了,婚姻大事怎麼能隨便你胡來?馬上給我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有傭人正打算上前,陸琰一步護在時初夏的前麵,冷冽的目光一掃過去,瞬間就讓傭人不敢再上前。
“既然你這麼中意唐思語,幹脆你娶她得了,反正你不是一直都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嗎,唐思語這種類型,最適合你不過了。”
時初夏覺得,論起毒舌,陸琰說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氣得陸驍城心髒病都要犯了,“你你……你這個……”
方琴趕忙扶住了陸驍城,“阿琰,你爸爸的心髒不好,有什麼問題,就坐下來好好地說,不要這麼針鋒相對,好嗎?”
“好啊,你滾出這個家,我一定坐下來和他好好說話。”
一句話,瞬間也讓方琴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跟這個逆子廢什麼話,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都是不會同意你和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一起的!”
陸琰涼涼地勾了下唇,幾步逼近,男人身上強大的氣場,竟然迫使陸驍城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陸驍城,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弄清楚,陸家的掌門人,是我,而不是你,所以你沒有資格,對著我指手畫腳。”
說完,拉著時初夏就下了樓。
陸驍城氣得臉都白了,“這個逆子!逆子!”
方琴目光幽暗地看著陸琰帶著時初夏離開的身影,拍了拍陸驍城的後背,溫柔地說道:“驍城你別氣壞了身子,阿琰一向懂事,如今他已經和這個女人領了證,我們也沒辦法……”
“領什麼證,這個婚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這種狐狸精,也別想著進我陸家的門!”
從陸家老宅出來。
陸琰開著車,臉色陰沉到像是要殺人。
時初夏坐在一邊,組織了半天語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幹笑著問道:“那個……陸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其實也難怪陸琰的心情會這麼差,即便是時初夏第一次去陸家,都能夠感覺到,陸琰和他父親陸驍城的關係非常地不好。
可以說,是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而聽陸琰剛才這話,那個叫方琴的女人,是陸琰的繼母,時初夏猜測,大概是陸琰的生母不在了,陸驍城又娶了個老婆。
陸琰鐵定不接受,所以兩個人徹底吵翻,陸琰搬出了陸家老宅,從此之後,和陸驍城隻要一見麵就掐架。
時初夏覺得自己的分析非常地有道理,所以在這種關鍵時刻,她還是保持沉默,不要多說話,萬一陸琰把氣撒到她頭上怎麼辦?
直到,車子在凱越酒莊停了下來。
凱越酒莊是M市最貴的娛樂場所,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陸琰把車停好之後,就直接走了進去。
服務員一看到陸琰,就立馬迎了上去,“陸先生,您今天過來,怎麼沒有提前預約一聲?”
陸琰將一張黑卡直接拍在了服務員的臉上,薄唇吐出一個字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