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充滿情·欲的房間裏隻剩了我自己,馬大壯已經走了。
窗簾隨風擺動,陽光通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落在我的眼上,讓我睜不開眼睛。
我渾身酸疼,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看著床上留下的狼藉,我的心瞬間四分五裂,然後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自己都做了什麼,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要那麼的放縱?
真是太丟人了,看來村裏人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整天想男人的壞女人。
咣!咣!咣……
院子裏響起了砸門聲。
“倩姐,倩姐,在家嗎?”
是鄰居二蛋的媳婦小青在叫門。
我慌忙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衝外喊說:“在家,等一下。”
穿好衣服下床,腰和腳上立刻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但我根本顧不得,將頭發胡亂的紮好,忍著疼痛跑出去開大門。
把大門打開,小青笑著問:“倩姐,你才起床啊。”
我極力掩飾尷尬,說:“嗯,昨晚睡的有些晚,所以賴床了。你有啥事?”
“借你家鋤頭用用。”
我忙給她拿來鋤頭,小青接過鋤頭,審視了我一下,壞笑著說:“姐,昨晚你是不是用了我給你的寶貝,我看你今天氣色非常好。”
我立刻羞的滿臉通紅,小倩是前年嫁過來的,比我小一歲,因為是鄰居所以經常來我家串門,就成了好姐妹。
除了公共,她也是勸我改嫁最積極的一個人,在了解了我的苦衷後,她就給出了一些解決生理需求的法子。前些日子,她進城還特意給我買來一個令人麵紅耳赤“假男人”送給我。
雖然我當時拒絕了,可她還是強行扔給我,還說都是女人有什麼不好意的。
可能是做賊心虛,我立刻瞪了她一眼,舉手說:“死丫頭,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見我要打她,小青向我扮了鬼臉,然後就嘻嘻哈哈的跑掉了。
回到房間,我站在鏡子前看自己,果然發現自己的臉色紅潤潤地,可想想昨夜發生的事情,立刻又沉浸在了後悔和自責中。
整整一天,我都是在一種半不安半茫的狀態中度過的,做任何事情都是渾渾噩噩沒有一點心思。
當天晚上,我早早把大門鎖上,門窗也都關好,然後又把屋裏大大小小的燈都打開。
同時,我還在枕頭底下還放了一把菜刀,心裏才有了一絲塌實的感覺。
我爬上·床靠著牆發呆,床罩和被子仍然是昨天的,我也懶得換它,或者說從內心深處來講,我有些不願意換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晚上十二點,可我依然毫無困意,根本無法入眠。
枕邊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不自覺的想到了馬大壯那強壯的身體,甚至連他侵略性的吻都因為狂野而讓人懷念。
即使在自己男人還活著時,他都從來沒有那樣熱烈過,也沒有那麼體貼過。
但25歲獨守空房三年的我,卻從心靈到身體都渴望一種溫柔細致的體貼。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不得不讓人懷念。
這種懷念,讓我自己都有些鄙夷自己。
然而在潛意識裏我卻有那麼一些期盼,盼望馬大壯會在某一個午夜再次來到,甚至我還在想,此時馬大壯是不是就躲在外麵的某個角落裏,繼續為我保駕護航。
說真的,午夜思·春的我,真想再一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