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兩隻大手抓在了自己的胸·部,讓我渾身一顫,立刻如觸電般彈開了馬大壯的身體,因為躲的太急身體失去重心,腰又狠狠地撞在了床沿上。
“啊呀。”
馬大壯慌亂站起來,想扶我又不敢,可不敢扶又想扶,顯得有些局促無措。
“你沒事吧?”
我下意識的離他遠點,連連說:“沒事,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就是撞了下腰。”我用手捂著腰,疼得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腳一落地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的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看向腳踝,發現腫了個大包。
馬大壯著急的說:“你,你腳也歪了?”
我咬著嘴唇點頭,坐在床上輕輕的揉,每揉一下就像針紮一般疼。
馬大壯說:“剛崴了腳不能揉,越揉越嚴重。”
“那可咋辦?”
“應該先用冷水敷。”馬大壯轉身到了外屋,很快端回來一盆冷水放在地上,說:“快把襪子脫了,放水裏泡泡。”
我彎腰脫襪子,可腰上又是一陣疼痛傳來,讓我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馬大壯很心細,立刻看出了我的難處,於是他忙把被子和枕頭墊在了我腰後麵,然後又親自給我脫襪子。
我本想拒絕,可腰和腳上的疼痛,讓我還是放棄了。
我的腳很白很細,長得也精巧,我老公魏明活著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我的腳,還說我身上有三件寶,腳就是其中一寶。
馬大壯把我的腳輕輕的泡在了水中,原本火辣辣的腳踝,立刻舒適了許多。馬大壯又到外屋找來一塊毛巾,蹲在地上說:“我給你用毛巾敷一敷,行嗎?”
我不好意思開口,隻是點了點頭。
馬大壯的手上有很多的老繭,十分的粗糙,摸在我細嫩的腳上就像是砂紙一樣癢癢地。
這讓我心裏很快產生了種微妙的變化,這種微妙的變化讓我不由的麵紅耳赤。
自從我老公魏明死後,兩年多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碰過我的身子,哪怕是一個手指頭,如今馬壯大用一雙粗糙的大手給我敷腳,就像是敷在了我的心上,讓我的身體都有了異樣的反應。
我不僅是個苦命的女人,還是一個敏感的女人。特別是獨守空房久了,隻要一想到和性有關的事情都會很興奮,當然也會害羞。
此時馬大壯蹲在地上,兩腿岔開著,把褲子蹦得緊緊地,那個地方的形狀都顯露了出來,讓我看的臉上發燒,心髒噗噗直跳,忙把目光移開,可沒過一會,眼神又會情不自禁的瞟過去。
看得我是麵紅耳赤,心裏如同像有一萬隻蟲子再爬。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我有些飄飄然,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以至於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我的小腿子上。
我身體不由的一顫想把腳收回來,可卻被他緊緊地抓住了,四目相對,從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不一般的火焰。
刹那間,我心髒亂跳,輕聲說:“大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