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野男人敲門(1 / 1)

女人獨守空房的苦誰能了解?除了女人自己沒人能了解。

每當夜幕降臨,我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心就像冰一樣涼,我多麼希望家裏有一個男人,可以讓我靠靠他的肩膀。

我叫毛倩,今年25歲,兩年前老公出車禍沒了,隻給我留下了兩歲半的兒子和30萬的賠償款,不過賠償款還是由我婆婆管著的。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話一點也不假,撇開那些晚上來敲我家大門的野男人不說,就連平時我和那個男的多說幾句話,我婆婆都會罵我是賤·貨,想勾引男人。

我公公倒是人不錯,甚至還勸我改嫁。

改嫁的事我也想過,隻是我一改嫁就必須把兒子留下,因為我男人是家裏的獨子,兒子自然成了他們家傳遞香火的根,所以他們老兩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把兒子帶走的。

甚至有時我帶孩子出趟遠門,婆婆都像做賊似的盯著我,生怕我把她孫子拐走了。以至於到了最後,他們連孩子都不讓我帶了,如果我想見孩子,還得去他們的住處。

舍不得孩子不能改嫁,所以我即使將來真的要改嫁,也必須等兒子大一點了再說。

可對未來的規劃是一件事,現實卻是殘酷的,家裏的體力活,累活我都不怕,唯獨怕晚上一個人在家,那時我的心都是空的,是涼的。

但更可怕的是村裏那些野男人的騷擾,因為那對我來說,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這不,現在又不知道是那個野男人,在敲我家的房了。

砰,砰,砰……

先是在房子後麵敲,然後又跑到前麵敲院門,雖然聲音不大可每敲一下,都如同敲在我的心弦上。

我拿起手電筒走出房間,順手又在門口拿了根棍子,捏手捏腳的往院門口走去,我想看看到底是那個野男人一到晚上就來騷擾自己。

砰,砰,砰……

我來到了大門口,聽著近在咫尺的敲門聲,緊張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借著月色,通過門縫可以看到外麵有個人影。

“誰呀?”我緊張的問。

門外的男人聽到了我的問話,立刻說:“嫂子,嫂子,你開門呀。”

因為他有意壓低了嗓音,我一時也聽不出對方到底是誰。

我攥緊手中的木棍,問:“你是誰?來幹啥?”

“嘿嘿,嫂子,知道你一個寂寞,所以來陪陪你。”

“你到底是誰?”

“嘿嘿,你把門打開不就知道了。”

“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我警告他說。

“別別,嫂子,我知道你那塊地已經荒了很久了,嘿嘿……你讓我進去給你耕一耕,行不?”

我羞得麵紅耳赤,說:“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真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吧,你喊我就跑,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到時村裏人隻會說你的閑話。”說完他又唱起了黃段子:“隔門看著寡婦美,走到門前豔如花,若要隔門做點私事情,世界上哪有恁長的XX……”

我又羞又惱心髒“噗噗”直跳,但正如他說的,我一喊倒是可以把他嚇跑了,村裏人的閑話我也可以忍,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改天又來騷擾我怎麼辦?

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辦時,突然從門縫中滋進來一灘水,正好澆在了我的腳下。

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