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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發現小姑娘在爺爺奶奶家適應很好之後,周六日,經常就會把她送過去。

初壹和喬安琛兩人自己去看電影,約會,用餐。

忙裏偷閑得到的東西總是顯得無比珍貴,初壹感覺每一次她和喬安琛出去似乎都比起以前還要開心,大概因為難得,所以分外珍惜。

兩個人去爬了山,在山頂露營看日出,夜裏坐在帳篷前麵數星星。

報了個兩日遊的小團,玩了漂流,真人叢林射擊,和別的剛認識團友晚上一起玩狼人殺。

喬安琛思維縝密,邏輯很強,玩下來幾乎掌控全場,相比來說,初壹這種充人數的角色,幾乎三輪就出局了。

玩了幾把,她被打擊得神色蔫蔫,剛好這一局她還抽到了狼。

新手玩狼難度很高,麵不改色的撒謊,把目標往別人身上引,還要有說服力,腦速要快。

初壹第一輪就露了怯,連眼神都是心虛躲避的,尤其不敢看喬安琛,畢竟這人在前麵幾把就憑幾句話識出了狼人身份,然後極其有說服力的發言,輕而易舉就把狼隊打得全軍覆沒。

開始大家都不知道對方職業和信息,後來得知喬安琛是檢察官之後,這份信服頓時加劇。

難怪這麼厲害,本職工作就是辨別是非的。

為此,他還有個外號,叫做狼人殺手。

第一次發言還好,彼此都沒有頭緒,到了第二次,有些東西就開始顯露了痕跡,初壹不甚流利的陳述,毫無邏輯性的指向,很快就引起了別人注意。

聽到有人開始指認她是狼時,初壹心裏就已經抖了起來,越來越慌,畢竟前麵幾把她就是這樣被投出去的,哪怕她那時隻是個平民。

“我覺得二號不太有可能。”輪到喬安琛發言了,他目光筆直看著初壹,雙手交叉放在麵前,語氣沉穩有力。

“她明顯是個新手,玩得很差,前麵幾把的表現就和剛才一樣,所以被誤殺了好幾次,我倒覺得四號從第一開始就指認她的行為很可疑,像是故意要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把二號放出來頂罪……”

被喬安琛這麼一說,幾乎所有人都信服了,畢竟初壹的表現實在太差了,差到每一把都是如此——

沒有條理,心慌意亂,眼神飄忽。

導致前麵做了幾次替死鬼,全部都是含冤而亡。

太可憐了。

這樣一來,初壹後麵的表現也就很符合常理了,最後場上隻剩下四個人時,初壹磕磕巴巴講完,不自然的舔了下唇。

她看到了對麵的喬安琛,一對上他視線,不知為何,心就定了下來。

果不其然,在喬安琛發言之後,最後目標轉移到了她旁邊的那個人身上,剩餘玩家露出篤定,直接毫不猶豫三票投死。

那人翻了個白眼,展開底牌,平民。

與此同時,法官宣布,狼人獲勝。

霎時間,一片不可思議的驚呼充斥四周,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有人掀開了初壹麵前的牌,上麵赫然寫著狼人。

又是一陣難以置信地呼聲。

初壹羞澀的抿唇一笑,隔著一張桌子,和喬安琛互相看著彼此,兩人相視而笑。

眾人立即露出了然,抗議拍桌。

“犯規犯規!”

“不帶這樣的啊!”

“竟然還放水!虐狗也要控製一下程度好吧!”

喬安琛垂眸輕笑,推開椅子站起,彎腰把初壹從小沙發上抱了起來。她今天玩漂流時不小心撞到了膝蓋,破了道小口子。

“不早了,我們先回去睡了,你們玩得開心。”

他簡單道別,無視其他人的抗議走了幾步,又停下,想起什麼轉身,好整以暇道。

“哦,對了,剛才那個不叫虐狗。”喬安琛手裏抱緊了初壹,繼續往前走去,聲音裹挾著淺淺笑意傳來。

“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