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是和司徒旭曾經有婚約關係的顧白淺,而且在此之前,戈靈還很不幸地被指控為“破壞別人關係”的小三!
要是她現身於法庭上,媒體關注的大概不是顧白淺的案件了,而是戈靈她了!
“咳咳。”明顯看出了戈靈心中的不滿,司徒旭寵溺地握住了戈靈的手,繼續說道——
“沈睿哲是個驕傲自負但同時也是個謹慎認真的人。他這種人呢,反而會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物證和人證上麵。他先問我,恨不恨顧白淺,為什麼恨。這一點做得很成功。”
“嗯,首先引出了你的殺人動機。”戈靈點了點頭,換做是她,她也會這麼做。
“在媒體麵前,我根本不會說不恨顧白淺的,事實上,我也是極其討厭她的。”司徒旭的手開始狀似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戈靈的手,幽深的眼眸中露出了深藏的精光,一臉不懷好意——
“然後呢,他就引出物證了,在顧白淺脖子上的指紋。其實這一點之前我的律師說過了,我那一點力道還不至於讓人窒息而亡。可是沈睿哲會扯淡啊,會偷梁換柱啊,愣是說我殺了人。我就問他,顧白淺死亡時的狀態如何。”
“顧白淺死亡時的現場照片我看了,麵色鐵青,眼皮泛白,應該是窒息而亡的。”沒有理會司徒旭近乎輕佻的動作,戈靈不由陷入了沉思中。柳眉微皺,唇瓣微抿,這副專注的神情直勾得司徒旭欲火燎原,連連咽了好幾口水。
“但是,親愛的,你有沒有注意到她的姿勢?”欲望衝腦,司徒旭還算有耐心地繼續引導著戈靈,“你不覺得她倒在地上的樣子根本就像是有人從背後襲擊了她嗎?”
直接俯臥在地,戈靈回憶著照片中顧白淺的姿勢,恍然大悟自己竟然遺漏了這麼大的信息,不由懊惱地咬了一下唇瓣,抬頭看著司徒旭:“你就是從這個點入手的?”
“當然了。”司徒旭笑得有些得意,而後刻意壓低了嗓音,神秘地說道,“我一個朋友告訴過我,有一種毒藥,會讓人致死,但是它的毒性隻有在幾天之後才能檢測出來。”
“你的意思是?”清澈的眼眸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戈靈盯著司徒旭,“有人給顧白淺下毒嫁禍到你頭上。”
“嗯。”欣賞地看著對麵的漂亮女人,司徒旭這心啊,就跟貓爪輕撓一樣,一下一下的,他簡直快要受不了了。骨節分明的手開始順著戈靈白皙的手臂,司徒旭的意圖很明顯——
但是很顯然,戈靈不會讓他輕易得逞的。
不著痕跡地抽走了手,戈靈笑得那是姿態萬千,風情嫋嫋,看得司徒旭那是欲火燎原,雙眸噴火。
像是故意折磨司徒旭一般,戈靈笑著說道:“那種毒藥連我連你都不知道,你那朋友了不得啊,和我說說他的事情吧。”
該死的!司徒旭心裏那個緊張啊,可是自家親親完全沒有那意思。司徒旭這是想急也急不來,隻好耐著性子和戈靈打起太極來:“你和我梁千夜的身份,我就和你說說我那朋友的事情。”
“……”嘖,不愧是黑道總裁,竟然這麼快就發現梁千夜的身份有問題了。戈靈挑了挑眉,清澈的眸子裏有抹光芒轉瞬即逝,笑得狡黠,像極了精明的小狐狸——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梁千夜啊,怎麼他身份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不是黑道嗎?”
少裝傻!上次海沙跑來別墅鬧事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黑道上誰殺人不是不眨眼的,梁千夜若也是道上的人,幹嘛會無緣無故跑去阻止海沙狙擊顧白淺。若他是道上的人,海沙又怎麼會因為愛上他而痛苦!
司徒旭心裏是暗暗磨牙,可是對上戈靈的目光卻是柔情的很:“我那位朋友啊,是個外國人……”
“嗯,然後呢?”戈靈興致盎然地催促司徒旭繼續說下去。
“你曾經見過他的。”司徒旭講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起身居高臨下看著戈靈,挑眉一笑,“啊,這麼晚了。我困了,先去睡覺了。”
而後,轉身毫不猶豫離開,感受著身後氣氛倏然的冷意,嘴角勾勒一彎邪魅的笑意——
想知道答案的話有本事就追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