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木清清緩緩打開了手裏純白色的禮盒,閃耀的光澤一點一點的在她的眼前浮現,黑色的內襯襯著一條閃耀動人的鑽石項鏈,點綴著粉白的珍珠。
“這是給未來兒媳婦準備的。清清,你以後可要和瀟河兩個人好好的過。你和瀟河現在還沒有到領證的年齡,但我這個當媽的,還有瀟河爸爸都很支持你們兩個的愛情。”任欣茹誠懇的說道。
木清清不太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隻能含蓄的給了任欣茹一個擁抱。“謝謝媽。”
她發自內心的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幸運,慶幸自己能遇到任欣茹這麼好的婆婆。就算現在沒有和墨瀟河領證,她也願意對任欣茹像對自己的媽媽一樣。因為值得。
“木家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墨家不方便插手,不過瀟河他爸已經托國外的朋友問遠銷國外的路子了,這兩天就會有結果。清清,你能留在墨家嗎?”任欣茹很希望木清清能夠留在墨家,可她得尊重木清清的選擇。
“我找到自己的親媽了,她現在已經回木家了。現在的木家不會像以前那樣了。”木清清向她解釋了一下木家現在的情況,也順便說明了自己不能留在墨家的原因……
任欣茹幫她把禮物盒子蓋上,尊重她的選擇,也很欣慰木清清和墨瀟河現在的狀態。
“那你隨時都可以過來,木家是你的家,墨家也是。”她樂意看到兒子和木清清這樣品行端正的孩子在一起。
聊了一陣子,任欣茹便帶著木清清下樓去吃飯。
桌上擺著剛出鍋的菜品,有她愛吃的秘製排骨,還有墨瀟河喜歡吃的魚香肉絲。墨立明還專為他們倆開了一瓶紅酒。
吃過飯,木清清開著蘭博基尼帶著墨瀟河送往連隊。
“保衛科。”王先亮喊人來了,按照紀律,墨瀟河麵臨關禁閉的處分,還得寫檢討書。
木清清站在王先亮的辦公室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還不走?”王先亮的臉色很不好看。
“王排長,關於上次的任務,我有所隱瞞。墨瀟河在上次的任務當中被迫注射了致幻新品18號,導致身體出現了異常。這一個多月,我帶著他四處求醫去了。”木清清解釋著。
王先亮黑沉著臉轉過身,“那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多請幾天的假。你知道這個在他的檔案裏要是留下不良記錄,會影響他的將來。”
“比起這個,我認為,他的生命更重要。那個地方確實太偏遠了,也沒有信號。”
“作為一名未來的軍嫂,我尊重你。但你不能總這麼自私的影響他的決定。這次回來他立的是一等功,獎章等著他回來頒發,可是因為你的失信,他差點被列為逃兵。”王先亮眼底湧動著怒意,可又因為木清清是女孩,他著實沒辦法訓斥。
“他是我手底下最優秀的特種兵苗子,我還推薦他去參加今年的連隊比武大賽,可是你在幹什麼?你在毀了他!”王先亮痛心疾首的罵道。
“如果我不救他,他可能會回不來。”木清清嚴肅的解釋道。
“想給他開罪,你有的是辦法。但不管你今天怎麼說,他這禁閉是要關的,至於你,我無權幹涉你的自由。”王先亮不待見她,在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他也知道木清清不是個好惹的主。
管不了她,還可以管管墨瀟河。
“他有他的責任,我支持他的決定,謝謝你對他的賞識。”木清清送墨瀟河來這裏也不光是為了聽王先亮的這一襲話。她給王先亮帶來了上次那件案子的重大線索。
“這是地下海島組織頭目所有的犯罪證據,包括他現在所在的地點。”下這個決心要解決這件事的時候,木清清也明白此舉有多麼的沒心沒肺。可她隻要閉上眼睛回想起地下海島那些無辜的實驗者,是他們的絕望催促著她快點去把真正的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王先亮盯著黃皮紙袋,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史蒂夫·伯溫隻是推出來擋鍋的人而已,真正下黑手的人是他。”木清清見他不為所動,便主動將文件袋打開,拿出了一張儒商形象的照片。
華老。
王先亮忙不迭的從木清清手裏接過所有的資料和照片,認認真真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