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永存是個老警察了,辦案經驗非常豐富,尤其處理這種鄉村桃色事件,更是有一手。他先是將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劉青也請到了大戲台上,然後讓人打開令狐衝兩口子的手銬,然後給龍飛,劉青,令狐衝,劉香香還有劉大飛每人一支筆,幾張紙,讓他們將昨天晚上從酒宴開始,到酒宴結束整個過程都寫下來!要寫的非常詳細的,每一個細節都要寫出來!
同時,蘇永存讓人將令狐衝的兩個黑人保鏢也帶了過來,因為這兩人身上有傷,所以蘇永存安排人將他們帶到大隊辦公室接受訊問。
大戲台上,龍飛五人每人一張桌子,好像正在考試的小學生一樣,在紙張上飛快的書寫著。雖然之前博嘯聲等人對龍飛都非常的客氣,但是此時卻都一臉的嚴肅,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五個人“答題”。
令狐衝和劉香香有心不配合,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如果不配合警方調查,本身就說明他們有問題!所以他們隻好老老實實的寫材料。
大約一個小時後,五個人先後交上自己的“答卷”,蘇永存直接從劉家溝選了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上台依次將五個人供詞念了一遍。
被選中上去念供詞的人正是劉有根。當劉有根將五個人的供詞依次念完之後,幾乎不用警察做判斷,鄉親們自己就有了答案。
龍飛和劉青描述的宴席過程,特別是整個事件的詳細過程,包括所有的細節,幾乎一模一樣。但是令狐衝和劉香香寫的供詞卻隻是大體相同,根本沒有多少細節,就是寫了幾個細節也是驢頭不對馬嘴,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
令狐衝編造劉青勾引他不成,然後龍飛訛詐的時候,隻是和劉香香、劉大飛串了一個大體情節,根本沒有細節,他們所交代的細節都是他們腦補的,當然會不一樣!而且他們敘述的很多情節都有悖常理,經不起推敲,隻要稍加思索,便到處都是漏洞。
當蘇有根念完之後的,那兩名負責審問兩名黑人的警察也從大隊辦公室中出來,上了戲台,對蘇永存說道:“頭兒,那兩個黑家夥都招了!”
蘇永存一陣驚喜,說道:“招了?這麼快?你們沒刑訊逼供吧?”
“我們哪敢啊?人家好歹也是國外友人。我們隻是給他們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結果兩人就感動的將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兩名警察嘿嘿笑著說道。
龍飛在一旁看著這兩個警察衝蘇永存擠眉弄眼的樣子,心中頓時釋然。恐怕這兩個警察給兩個黑家夥治療傷口的時候,手法不太溫柔啊!兩個黑家夥肯定也不是感動的招供了,而是實在受不了這兩人的治療手法,所以才招供了。
孫永存也是一臉我很明白的表情,衝兩名手下說道:“嗯,將他們帶上來,讓他們兩個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事情經過再交代一遍!”
“是!頭兒!”
兩個警察很快將兩名黑人大漢帶到了戲台上。兩名黑人大漢估計是被人治療怕了,毫無保留的將昨天晚上劉大飛如何讓劉青給令狐衝敬酒,令狐衝如何逼劉青給自己敬酒,如何對劉青動手動腳,他們又如何被龍飛打傷等等一切全都說了一遍!兩個黑人大漢的華語說的都不賴,眾人都能聽懂。
台下所有人驚訝的發現,這兩個黑家夥說的話,竟然和龍飛和劉青寫出的材料一模一樣!基本沒有什麼出入!
真相已經不言而喻,一切都是令狐衝想沾劉青的便宜不成,卻被龍飛收拾一頓,心中惱羞成怒,所以才想起這麼惡毒的方法,敗壞劉青和龍飛的名聲,讓劉家莊所有的鄉親們都恨他們兩個!
劉家溝老百姓不禁議論紛紛:
“天啊!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劉香香兩口子太不要臉了!我呸!”
“我們劉家溝怎麼就出了這樣的敗類呢!”
“還投資商,我呸!還有劉大飛,平時看他在村裏人模狗樣的,良心竟然大大的壞了!不能再讓他幹村主任了!”
“對!不能讓他幹村主任了!”
“唉!劉香香和劉青都是劉家溝出去的娃,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二狗呢?以後可得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女兒了!”
昨天還風風光光,在人前不斷散煙散糖的劉二狗兩口子,在人群中聽著眾人議論他的女兒,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也沒想到女兒竟然會和那個該死的老男人合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