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眼裏總有一股耐人尋味的感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穆寒寧打開車載音樂,似流水般的鋼琴曲流淌進蘇瀾心底,她睜眼,清澈的眸子裏有了生氣,她淡淡回答:“好。”
內心有一個囂張的聲音在歇斯底裏地吼,你真的好嗎?
回憶傾倒的猝不及防,穆寒寧當初追她時,也小心翼翼地詢問過她喜歡聽哪種音樂。
車子抵達紀家別墅的時候天空已經沾染了一層暮黑。
蘇瀾站在車旁看著穆寒寧,發自肺腑道:“謝謝你。”
穆寒寧習慣性伸手揉了揉蘇瀾的頭發,寵溺道:“你的車子我已經打電話叫拖車公司拖走了,後續走保險即可。”
蘇瀾下意識向後倒退,堪堪避開穆寒寧的溫柔,她轉身走的義無反顧。
身後穆寒寧略帶失落的詢問聲傳來,“蘇瀾,你有沒有後悔當年的決定?”
後悔?
她有資格後悔嗎?
在她選擇嫁給紀瀚奕時,她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她牙齒緊咬著下唇,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整個人宛若一株脫水的蔬菜,軟綿綿地靠在玄關處換鞋。
大廳裏沒有開燈,有種壓抑的感覺。
蘇瀾光著腳向前挪動,隨即她的手腕就被人猛地拽過去。
電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手指將將觸碰到燈的開關,整個大廳被暖黃的光照亮,她穩穩地跌進了紀瀚奕的懷裏。
她喉嚨滑動,他為何會回來?
眼底的錯愕被紀瀚奕全然收進眼裏,他大手鉗製著她的肩膀,用了十分的力氣,蘇瀾疼的幾乎叫出聲音來。
男人眼裏散發出無盡恐怖的光芒,聲音冷冽:“還想和前男友破鏡重圓?”
“沒有。”
蘇瀾輕嗬一聲,紀瀚奕可真看得起她,她都要在紀太太的位置上坐到死了,怎麼還會僭越……
紀瀚奕另一隻手捏緊她胸前的衣物,將她綿軟的兩團捏到變形,剛才別墅外他們兩不是在曖昧纏綿麼?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蘇瀾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要掙紮,他鷹隼般的眸子精準地捕捉到她的動機,狠狠地遏製在搖籃裏。
她被猛地摔在樓梯上,蘇瀾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紀瀚奕俯身,像一隻惡魔,輕而易舉就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她如一隻小醜,一絲不掛地取悅他。
他俯身,大手挑逗著她最私密的部位,揚眉諷刺道:“蘇瀾,你怎麼這麼賤?”
她嘴唇微張,還想說什麼,他大手就掐著她最敏感的部位,鋪天蓋地的吻將她包圍。
蘇瀾牟足了勁咬著男人的舌頭,直至嘴裏蔓延開血腥味……
紀瀚奕掐著她的脖子,額頭青筋條條綻開,若不是身下的女人長著一張和蘇櫻一模一樣的臉,他真的會打一巴掌下去。
蘇瀾已經閉上了眼眸,睫毛輕輕顫動,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她隻是猛地被紀瀚奕抓起來,以一種動物更加屈辱的姿勢去滿足他。
她疼到額頭浸滿了細密的汗珠,最後尖叫一聲:“蘇櫻也會被你這麼變態地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