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了皇帝的床邊,然後聽他口中嘟囔的聲音,忽然笑了一下,然後說:“原來你還記得這句話啊。同生同命,同病相憐,看你這個樣子估計也是黃土沒到頭頂了,到是你來看看我,如此年輕就要隨著你一起去。”
她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旁邊厚重的帷帳掩蓋住了說話的聲音,直到從一個人的說話聲逐漸變成了兩個人的說話聲,直到最後悄無聲息。
梁逸寒出去,旁邊的一個下人卻一直跟在他身後走,他起初並沒有察覺到不對,直到自己柺進了皇宮的一處隱秘角落發現那人竟然也開始不識時務的追過來,才發現事情的莫名其妙。
“你是誰?”他不躲也不避,看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也膽敢在這皇宮當中肆無忌憚的行走。
那人停了下來,看向他的目光沒有絲毫敬意,反而口出狂言的說:“我知道現在大皇子在擔心誰的安危,倘若你還想完整的見到她,到時候在春日宴上,就喝了恭親王獻給您的那杯酒。”
梁逸寒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挑釁,於是立刻回絕說:“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恭親王若是想敬酒那我很樂意,但要是有什麼特殊的企圖,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人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嘲笑的說:“不過現在大皇子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沈小姐如今在我們手上,倘若但是你不喝下那杯酒,那喝下那杯酒的就是沈小姐了。”
“你在胡說什麼?”梁逸寒一下子雷霆大怒,已經開始悄悄的蓄起了內勁,等著找準時機,將麵前的人一場擊斃。
那人後退了兩步和他拉開距離,然後聳了聳肩膀說:“大皇子,可別告訴我沒告訴過你,這杯酒您喝了頂多就變成一個內勁盡費的廢人,但若是沈姑娘喝了,恐怕就會死的下場淒慘。既然我們有膽子威脅你,那就說明我們手中有著一定的籌碼。不知道剛才大皇子您外出,是否已經找到沈小姐的蹤跡了?”
梁逸寒看著麵前的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現在確實很擔心著沈傾羽的境地。他低沉的聲音詢問了一句:“她現在在哪裏?”
那人笑了一下回應說:“她現在就被我們藏在這皇宮的某一處地方,隻要到時候您喝下那杯酒,我們的同夥給我們發來信號,我們就會放了沈姑娘,倘若您沒有喝下那杯酒,那麼我們就會立刻殺了沈姑娘。”
“你們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綁架一個無辜的人,你們真是喪盡天良!”梁逸寒已經開始忍不住爆粗口了。
“哼?您還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天命之人的事情?沈姑娘身份特殊,沒想到竟然還和大皇子產生了感情,雖然我們中間經過了挑撥,但是卻沒想到沈小姐卻仍然很執拗,所以我們也隻能采取這樣的辦法了。你要是現在就殺了我,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沈小姐了。”那人悠哉悠哉的說完,隨後緩緩的離開。